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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愈合的阴道让男人用冰冷的玉势一次次捅开,他体内还未排尽的恶血溅得一床铺的血,也让赵毅痛出一身冷汗,不论怎幺哀求都无法让男人收手.

  因为范决不来而盈满的乳汁也尽数进了这男人的口中,每回男人来离开之后,赵毅都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尤其是双乳和胯间的双穴,又红又肿,简直是碰一下都让赵毅痛得快要喷出泪来.

  并且随着范决不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多,男人出现的时间就越发频繁,一开始他还只是晚上出现,到后来,他竟明目张胆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现了.

  那一日范毅一直睡到午间,待丫环们把午间的饭食送进屋中在桌子上一一摆后相继离去后,赵毅才艰难地下床.前晚男人折腾了他一夜,被折腾得昏睡过去的赵毅依旧不知道男人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只知道他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然后被饿醒了.

  赵毅掀开被子,看一眼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饿肚子,艰难下床,尽量忽略两腿之间那两个肉穴传来的撕裂肿痛感走到床边,先取了一件薄衣披上,这才走一步停一步地走到餐桌前缓缓坐下.

  因为近日范决对他不闻不问,丫环们待他的态度也是冷淡,尽管依旧如时送上三餐,但这三餐饭却一日比一日还有寡淡无味了.

  今天她们送上来的这一餐,是让赵毅无言以对.只见桌子上摆放着一小碗青菜汤,一小碟炒蛋,然后配一小碗白粥就没了.

  说来这是赵毅生完孩子的第二十六天,严格说来他还没出月子呢,让一个坐月子的人就吃这些东西,足可见近日范决有多冷待他了.

  尽管赵毅不爽,但他一直当自己是被关在这的囚犯,因此有得吃就不错了也就不会再计较什幺,端起碗就开始吃起来.

  却没想到一碗白粥赵毅才吃了小半,忽然眼前一暗,他的脑袋就被一件衣服整个罩住,他一惊,刚想挣扎,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就把他迎面按倒在桌子上,紧接着刚披上去不久的衣裳就被扯下,双腿被迫分开,铁杵一般的粗长性器便快狠准地捅进了赵毅的雌穴里.

  “谁唔唔”

  赵毅整个脑袋都被捂住,本想张嘴大叫却被人一把捂住嘴,纤细的身子是无法抵挡男人强大无比的力量,他就像只待宰的小羊,无能为力地被按在桌子上被野蛮地肏干.昨晚就已经过度承欢了一整夜的肉穴再一次被强制捅开反复摩擦,本该紧闭的子宫口甚至已经放弃抵抗一般松开了一个小口,任由这个粗鲁的客人大举进犯.

  按道理赵毅的恶血不该这幺快就排完的,但在十天前男人不知强灌他吃了什幺药,只过一晚上,本还源源不断停出体外的恶血便不再流出,也从此,进犯赵毅下身两个肉穴的不再只是玉势,还有男人粗长硬挺的大阴茎.

  基本上,每一个晚上男人都不会让赵毅好过,有时候赵毅都在怀疑男人是不是在恨他才会待他如此之狠,又或者这男人本身就是个施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