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宁家惨乱伦,西楼独憔悴
哪去了?”

  家丁:“小的没看见管家他们一道回来……怕是走散了……”

  梅温怒道:“在溪洲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敢绑我梅家的人?谦德,走,咱们看看去。”随后又朝家丁冷冷说道:“把护院和家仆们一并叫出来!真当我梅家乐善好施就是软柿子了?”

  梅家大院内,梅家千金,梅若兰,双眼被黑布蒙起,一身残破翠绿衣裙,裙摆略显湿意,不经意间,泄出一线春光,教在场家仆如临大敌之余,看直了双眼,一个个拼了命压下裆部,年轻气盛的家仆们,若说从未对府上这位天生丽质的大小姐有过丝毫旖旎念想,纯粹是自欺欺人,尤其是那对气势磅礴的丘壑,即便仅仅是露出几分丰腴,也引得这些下人们脸红耳赤,口干舌燥,知书识礼的梅家小姐,岂是勾栏里那些被肏烂的贱货可比?

  梅若兰神色萎靡,低眉顺眼,双手被反剪在后腰绑起,身子不自觉地哆嗦颤抖着,红唇微微张合,无声低吟,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周遭十几位玄衣男子,各持兵刃,脸上尽是戏谑,其中两位覆有兜帽,如在迷雾中,看不清脸庞。

  梅温与吴德谦领着一众家仆护院,赶至院内,梅老爷子老年得女,自幼锦衣玉食,百般呵护,当作公主般宠大,眼见爱女遭恶徒这般折辱,当场心如刀割,高呼道:“若兰!”

  吴德谦冷冷道:“大胆匪徒,敢在本官眼皮底下行凶?速速放了梅家小姐,束手就擒,念尔等初犯,可从轻发落。”

  梅若兰骤闻父亲声音,急道:“吴大人,快带我爹离去,莫要管我!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梅温只当爱女受惊过度才这般言语,朝身后护院挥手道:“还等什么,都给我拿下了!”

  几个虎背熊腰的护院壮汉纷纷吆喝着摆开架势,抡起趁手兵器,杀将过来。

  梅若兰背后黑影一手搂住佳人蛮腰,轻轻舔舐着少女耳垂,柔声道:“小美人儿,你猜我杀光这群不要命的要多久?”

  灰白蟒纹长鞭自黑影袖中抽出,如灵蛇游走,依次扫过护院们脖子,又悄然回到手中,护院们踉跄几步,如醉酒般绊倒,一颗颗头颅就此滚落,死不瞑目,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身为商贾之家的梅氏,是如何招惹上这等凶徒的?

  其余家仆们生平所经历最激烈的打斗,无非就是驱赶无赖,哪见过这等阵势,一阵恍然,不知谁高喊了一声杀人啦,纷纷扔下木棍,作鸟兽散,个个恨不得爹娘给自己多生一条腿。周遭忽然萦绕一圈黑气,往外逃逸的家丁们只顾逃命,哪有心思多想,越过黑气后身子一软,口吐白沫,抽搐几下便再无气息。

  梅老爷子瞪直了双眼,浑身颤抖,不知愤怒还是惊惧,吴德谦毕竟为官多年,自有官家气度,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忐忑不安,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有这等身手,绝不会是那单纯贪财劫色的匪徒,那他们到底为何而来?

  黑影嗤笑道:“小美人儿,你若再不招,我可就要让你那老父亲眼瞧瞧,自家闺女这罗裙下,藏着什么了……”

  梅若兰略一迟疑,黑影不等她答应,便一手撩起本就露出一小截大腿的翠绿长裙,美人内里,一丝不挂,白皙修长的一双玉腿微微往外分张,一根材质不明,末端隐隐刻有符文的棒状器物,无情地撑开才遭开垦的处女地,深入其中,尚且红肿的稚嫩美鲍无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符文一圈圈反复环绕着荧光,每闪烁一周,棒身便随之高速颤动律动片刻,泥泞蜜穴死死吸住既是仙家法器,又是暴虐淫具的粗壮短棒,淌落一滴滴晶莹粘稠爱液,先前衣裙湿意,便是由此而来。

  自己最不堪的私密被揭露在父亲眼前,梅若兰撕心裂肺地哀嚎道:“爹,不要,不要看女儿,求您不要看着女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