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7
一下,然后就雄赳赳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眼神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刺激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我轻易地一插到底。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受的生涩感,我就这么轻易地把鸡巴捅进了那湿滑的穴中,我再顾不得按住她的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下身开始野蛮地挺动着屁股。

  我此时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她们是两姐妹,会不会母亲那里插进去也是这样的滋味?

  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淡了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亲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操死我吧。”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试过了真枪实干的滋味后,每每看起这样的东西,都是心痒难耐,就越发看不进去。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怀想》: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道是否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为什么记忆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的笑靥我的心起伏难平,可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只有婆娑的夜晚一如从前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雨不见小。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俩字:孕妇。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我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身上。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心发痒。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母亲口气有点冲。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嗯个屁,去那院喊人吃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