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8
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叫做窥阴器。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第一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阴唇,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交,而另外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屁眼还是阴道。

  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的茶几上,同样阴毛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

  “妈的,你这骚货,你这贱货,淫妇……!”

  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性使然,越发认同姨父和光头对母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淫贱入骨的肮脏灵魂。

  我那时候并不清楚,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母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里。

  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

  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光头以前是一名老师,哲学老师。”

  开什么鸡巴玩笑。

  “他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新闻系的,有这个系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家里面只能算是殷实,算不上有钱人家。但就是这样,她们家还是嫌弃光头太穷,老师这工作一眼看到头,没前途。结果两人排除万难好不容易终于走在一起结婚登记,本来想着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哎……”

  姨父点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我,我也点上。

  “也就一年后的事,老婆怀上了,本来是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