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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真的是很痛。

  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