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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足三日就收为弟子,没想到那小子中途溜了,师傅一时气不过,才出去散心……」

  「我倒是听说是因为师妹调皮……」

  李文斌听到各种各样版本猜测,暗道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他清楚的知道岳不群是找地方割鸡鸡,苦练《辟邪剑谱》;而宁中则多日不见师傅踪迹,忧心之下难免胡思乱想。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揣着新买的发钗,向师娘房中走去。

  「师娘,你就收下吧,这是徒儿的一片心意!之前送你的手镯不收也就罢了,这次再不收,徒儿……徒儿就跪在这里不起!」

  宁中则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文斌,他手中捧着一支发钗,样式精美,知道定是经过仔细挑选。自从那日将他踹晕,她就时刻保持距离,生怕尴尬之事再次发生。哪曾想他百折不挠,趁着这几日岳不群不在,每日变着花样送礼物,赶都赶不走,又不能真的下重手再伤他一次,头疼万分!

  「文斌,师娘一把年纪,姿色不在,你又何苦这样?灵珊年轻貌美,才是你的良配!」

  「师娘,徒儿只喜欢你,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一年来对我照顾有加,我愿意等你!」

  宁中则轻叹,感情这事没法说理,自己当初对他照顾,也是看他顺眼,没想到竟结下孽缘,「我和你师傅感情很好,你等我做什麽?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师傅,将你赶出师门!」

  「徒儿不怕!就算离开华山剑派,徒儿还是喜欢你!」

  见李文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宁中则愁得扶着脑袋,脑仁生疼,还能怎麽劝他呢?又不能真的将他赶出门派,看来还是要靠自己慢慢开导。

  於是宁中则给他阐述道理、讲述世俗礼法,这一说就是一个多时辰,直到她说的口干舌燥,见李文斌还是痴痴的看自己,心道又是白说了。不能让他一直跪着自己房中,要是被丈夫、女儿看见,怎麽解释他手中发钗?最後只得捏着鼻子收下,将他赶出去,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师娘,这是今日徒儿在山中采的花朵,煞是好看,配师娘你美貌最好……」

  「师娘,这是番邦的胭脂,听说最是好用……」

  「师娘,我见你最近心情不好,这是徒儿专门去猎的鸽子,炖着喝汤大补……」

  宁中则从最开始的拒绝,到无奈接受,再到默许,心态悄然发生改变。她如今42岁,自从嫁给岳不群後就再也没被人追求,只是相夫教女,发展门派。岳不群是谦谦君子,虽然平日对自己也好,但并不像他一样,变着花样讨自己欢心,说自己爱听的话。女人都是感性的,李文斌对自己的好她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尽管并未打算与他发生点什麽,但要说没被感动,那真是假话。

  五岳剑派大比就在後日,掌门岳不群依然消失,宁中则没有办法,只得站出来,独自一人带着众徒弟赶往嵩山派。

  夜里,客栈,宁中则房内。

  「师娘,不用担心,这里距离嵩山派还有半日路程,咱们肯定赶得及!」李文斌倒了杯白水,将杯子推到她跟前。

  宁中则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如今已习惯他的殷勤,尽管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不合适,但要是不开门让他进来,他能跪在门外一整晚。

  「我是担心你师傅,这麽重要的日子他竟说要闭关练功……」

  李文斌摸了摸鼻子,瞄着她高耸胸部,道「许是师傅练功有所心得,闭关突破境界,师娘不用担心,有徒儿照顾你。」

  宁中则翻了个白眼,假装生气道「师娘不用你照顾,你有时间好好练功,争取取得好名次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