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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靠在李文斌怀里,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女儿,担心的问向大夫。

  年老大夫闭目沈思,心里却在嘀咕,也不知这三人到底是什麽关系,他与这美妇举止亲密,又是师娘又是师姐的……太乱太乱,世风日下啊!

  「从脉象上看,她身体虚弱,营养不良,好似是受了严重刺激……」

  「那她何时能醒来?」李文斌问道。

  「不好说,也许今日,也许明日,也许……再也醒不过来。」

  「你胡说,我女儿怎麽会醒不过来!」宁中则吼道。

  「别急,别急,这个大夫治不好,咱们再找其他大夫,总能治好师姐的。」李文斌紧紧抱着她,柔声安慰。

  「非是老夫危言耸听,人的大脑精妙无比,难以捉摸,有人昏迷後当日能醒,有人却再也醒不过来。这姑娘脑袋没有受创,那必是因为受了刺激导致昏迷,这种情况最是难办,恕老夫无能为力,告辞。」

  「我送送你。」李文斌领着大夫出门,宁中则坐在床边,握着女儿手,泣声道「女儿,你快点醒来,咱们已经安全了,娘就在这,你师弟文斌也在……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那畜生,为你报仇!」见女儿还没苏醒迹象,咬了咬牙,小声在她耳边道「女儿,娘知道你喜欢文斌师弟,你赶紧醒来,娘同意你们的婚事,快醒来吧,呜呜呜……娘不能没有你,呜呜呜……」

  接连几日,李文斌寻访名医,采买温补之物给二女补补身体。岳灵珊依然昏迷不醒,宁中则在房内悉心照顾女儿,晚上三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只不过是二女睡在床上,李文斌打着地铺,睡在地上。这几日可苦坏了他,多日不曾与师娘亲热,家有二美却只能看,不能吃,脾气渐渐暴躁起来。

  宁中则哪还不知小丈夫的心思,只不过忧心女儿昏迷,没有心情,再加上和女儿同处一室,总觉得不太方便。眼见他脾气不好,在房中呆的时间越来越短,清晨早早离开,夜里很晚回来,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这才觉得恐慌、害怕,於是今日早早洗干净身子,化上淡妆,坐在椅上等他归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

  宁中则连忙起身,对进来的人道「文斌,你回来啦。」

  李文斌一楞,眼前的爱人竟比往日还要漂亮几分,精致的俏脸打着腮红,唇儿上抹了胭脂,弯眉也仔细描过,头发盘起,插着自己送的发钗,穿着一身白色衣裙,风姿绰约。诧异的问「师娘,你今日怎麽打扮起来了?」

  宁中则本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鼓起勇气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你……知你难受想要,所以……」

  听着她前言不搭後语的解释,李文斌既感动又好笑,自责最近态度对她太差,让她不安。於是关好门,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深情说道「是我不好,这几日对你冷淡许多,你不会怪我吧?」

  「我没有,你为我和灵珊做了那麽多,我都不知怎麽感激才好……」宁中则主动靠在他胸前,脑袋枕着他肩膀,轻声说道。

  李文斌装作不开心的说「你我本是夫妻,说这些客气话做什麽?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宁中则红着俏脸,擡头看他,心如鹿撞「嗯!」

  这谁能忍得住?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铺上,手脚并用,将她剥了个干净,激烈亲吻她的身,左手手指拨弄奶头,右手扣弄蜜穴,见她双眉紧锁咬着红唇,笑着说道「待会可别求饶!」

  「我……我才不会!」宁中则娇声喘息,双手抓着被褥,牙龈紧咬。

  李文斌将她一颗奶头纳入口中,将那颗奶头拉长,双手将她手臂擡起,轻轻骚挠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