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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火眼泪更汹涌了。很奇怪,她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委屈,心酸,也觉得自己下流,无耻。她攥着沉诚衣裳的前襟,手心都冒汗了:“我就哭。你还会心疼吗?”

  “嗯。”他心疼。

  温火含在嘴里的一口口水就呛到了自己,前几天经历的心痛打了一个回马枪,又扎回她心里,脑里。她脸被呛得通红,却也不要从沉诚怀里离开。

  沉诚抱起她,把她抱到这间套房的客厅,餐桌上,让她坐好,脚搭在桌沿。随后给她倒了水。

  温火双手捧着杯,喝了一口,再看沉诚,她仍然觉得他诱人。她把杯子给他。

  沉诚接过杯子放在一旁。

  温火以前演戏的时候可以对沉诚展开一百副面孔,现在她真情实意,反倒有些畏手畏脚了。她看着沉诚,好一阵才说:“沉老师,我想要抱。”

  沉诚心化了。她有没有迷死那些小演员他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要迷死他了。他轻轻抱住她。

  温火在他怀里,很小声地说:“你知道那天在你家,我为什么顾左右言他吗?”

  沉诚没说话。

  温火脸蹭蹭他的衬衫,他的体温透过高级布料熨干了她刚哭过的潮湿的脸。“因为我不会拒绝你。”但我死不承认,我也不让别人提醒我,我要骗我自己,用理智给自己洗脑。我以为我能骗过的,但你太难忘了,我忘不掉。只是一个楚添我就原形毕露了。我一点也不勇敢,我怂还嘴硬。

  沉诚亲吻她的头发,生平第一次因为在意而让自己的欲望让道——他还硬着,但他心疼温火,他不忍心这个时候欺负她。

  温火的声音有些闷,可能是哭过的原因,说话也开始不清楚了:“你有想我吗?这段时间。”

  沉诚的话有点苦,好像有点看不起自己,“想到发疯。”

  温火撇嘴,眼泪又掉下来。

  沉诚拇指指腹擦擦她的眼泪,说:“是你不愿意,你怎么比我还委屈。就算我知道你骗我,你有很多理由接近我,唯独没有因为‘我’,我也没想过分开。”

  他也曾有过一个硬要给自己洗脑的阶段,就是他认为主动权在他手上,他随时都能跟她散伙。

  事实上,很多次他跟温火的关系结冰,他都是用‘她休想离开他’‘她凭什么以为她算计他那么多还能脱身’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他的态度。

  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跟她散伙。

  那天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也有被吓到。

  这就说明,他对温火的感情,比他当时的认知,还要深,还要远。

  就像有一些树,从陆上看不过数米高,从地下看,根系庞大,早已经延伸、盘结,凝聚成他不可撼动的力量。

  他改牵住她的手,显得很正式:“我再问你,你说,你最喜欢我了,有没有真心的成分?”

  温火不说话。

  沉诚突然紧张,呼吸变浅了,环境更安静了,落针可闻。

  好像是过了一年的样子,温火突然扑上去,手勾住他脖子,腿盘住他腰:“你瞎啊!我喜欢你喜欢的都他妈要死了!”

  沉诚抱住她,双手托住她屁股,笑了。

  他很少笑的,不,是很少像这样笑,真心地笑。他以往的笑总是出现在商场,不了虚情假意。

  温火在他颈间蹭,声音小了,有点委屈:“你必须跟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