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5)
��在沙发上的他彷彿能嗅到妈妈那裡芬芳的气味。

  不知妈妈那里长得什么模样,阴毛多还是少……妈妈讲了几句话,很快就挂上电话。

  “吴老师,我想命题资料就按照刚才说的方向微幅调整就行了,其他部分就麻烦你注意一下。”

  “好的。”

  吴老师俯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校长室。

  妈妈这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接着叹了一口气,一边收拾一边说:“人事时地物都不是很恰当,看来我们得下次找个适当的时候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一趟,这两天住你那得准备几件换洗衣物。”

  詹立学应声“好”,碍于身上某部位仍硬如铁,他艰困的起身,夏漱津注意到他怪模怪样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走。”

  目光往下发现儿子耸立的裤裆时,她暗自心惊。

  儿子果然对她有反应?莫非是刚刚那些话……?虽然能够激起年轻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绝不是件坏事,亦可证明自己仍然有魅力,但他……可是自己亲生儿子。

  如果他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作是一种挑逗,那我岂非已经犯罪而不自知。

  要命,在这孩子心裡始终把我当成女人大于妈妈啊。

  这样非但未能解开他生理心理的死结,还不经意地拧得更紧。

  不,也许是我想的不对,表面掩饰、假装不知道不正是立学过去几年压抑性需求的症结吗?释放的唯一途径,应该是坦然面对找出解决方法。

  思路釐清之后,夏漱津有了不同的观点,对于刚才谈话所造成的负作用,心裡释怀了。

  基本上,老妈风韵犹存,让这小子吃点豆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既是母子同时也是异性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也不坏。

  两人刚走出校长室,一个男人匆匆迎面而来。

  “校,校长……”

  这人注意到一旁的詹立学,随即走到夏漱津身旁刻意把声量压低:“我在电话裡说的意思是……妳……可能……”

  詹立学注意到妈妈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谢谢你的心意,生日会有家人为我庆生,就不劳烦你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这样吧。”

  妈妈匆忙离开,那男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有未甘似的,詹立学望了他一眼随即跟上去。

  “那个男人是谁?”

  夏漱津回头看他一眼,没有答覆。

  直到两人坐上詹立学的车,她才悠悠的说:“那人是学校董事会的特助,这次要替我办个庆生会。”

  “往年我们一家不都是一起过生日的?我是说,这次要特地办是为了什么?”

  “你真笨,看不出那人别有企图吗?”

  詹立学一点就通,不禁咋舌:“他要追求妳啊?难道不知妳……”

  他想说“已婚”,但对方岂会不知,这么说显得自己脱离世俗、过于迂腐愚昧。

  “那男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岁数,也有家室才对,不怕有什么风声让他老婆听到吗?”

  詹立学换个方式说。

  “他老婆娘家掌握董事会大半股东席次,他说厌恶自己的婚姻,什么事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