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6-10)
�自然就熟落,熟落

  了便容易给缠了上床。当中自是不乏一些姣婆遇着脂粉客,嘴巴说不要,心裡却

  哈得要死的骚女人,所以起初苏琪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安排让旷男怨女各得其

  所,自己好在商场上做起事来更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可是日子久了,那些旷男玩厌了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怨女,便开始打那些本

  不会出来逢场作戏的良家主意。苏琪贪开了,便利用女人和女人间的信任,由她

  出面安排活动,约她们出来给那些旷男製造机会。

  期间那些受不住引诱的便自愿献了身,而那些不受引诱的,亦给旷男们找到

  机会便又灌酒又下药,不择手段的把她们吃了。可怜不少单独留在他乡异国的正

  经人妻,就这样煳裡煳涂的给推了出轨。不少正经的人妻吃了亏又怕人知道,明

  知给卖了也只有哑子吃黄莲,不敢张声;也有些破了防御后,所谓食髓知味,一

  次污两次秽,偷开了便一发不可收拾,索性放开怀抱出来偷吃了。

  听到了这一切,可令我目定口呆,想不到几年之间,苏琪变了这麽多。虽然

  一个没有家庭和社会背景的小女人单身在异地想往上爬,背后又怎能没有一些强

  大的支持?但苏琪为了发展生意,竟利用那些怨女来巴结一些有财力的旷男,暗

  中为他们穿针引线,使他们能心想事成,不就变成像专门在移民圈裡拉皮条的妈

  妈桑了吗?

  说了大半天,苏琪就叫我到她那家店去认识新朋友,我见反正无聊,也好奇

  那些人妻怎样偷吃,便在一个下午去了。我到苏琪店子的时侯,她在隔邻的咖啡

  厅聊天,我便跑过去找她。

  这是一个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厅,廉价的装潢,普通而俗气。一看就知道苏琪

  是咖啡厅的常客,不但是每个侍者,连很

  多人来人往的客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客

  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亚裔单男或单女,很少看到出双入对的情侣,更看不到到西

  装革履的上班族。比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着的几个洋人,多是贩夫走卒

  式的中下阶层模样。

  苏琪基本上是周旋于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着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

  十岁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着金饰。另一桌坐着

  三、四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

  伙子都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

  我自己是过来人,见到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们夫妻因工作和事业长期两

  地分隔,留下妻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日子可真难熬,也难怪这些女人因为受

  不了寂寞之苦,经不起诱惑而失足委身其他男人。加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

  者黑」,一些孤单寂寞又没甚主见的女人,看到週围尽是一些性放荡的朋友,耳

  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线一旦放鬆了,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