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晓·花荫
;但奶狗很快凑到她耳边说出下流的话:一吸就肿起来了,等你被我肏怀孕就有奶了,乳晕也会变成这么大。她本想说那我不要,小声说出来的成了左边也要。恶犬继续舔弄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快要让她烧起来,“左边要什么”。她声音更小,“想要杨悉舔乳头”。于是他又那样笑了起来,“珈珈,只舔肯定不够让你爽…小骚货的乳头要不要给杨悉哥哥吃?”被他叫小名的兴奋,被他说是骚货的羞耻,混杂在一起,陈珈这时才感觉到小穴从他来就一直向外流着水,刚才胸前的刺激太强烈,她竟然无暇顾及下半身的空虚。她顺从地轻唤“杨悉哥哥,来吃珈珈的乳头嘛”,说着话,花穴里涌出一股淫液后更加渴望被插入了。同时左边的乳尖终于被他照顾到,快感攀上又一个高峰。

  她发现出了错误,但为时已晚。现在她想要的已经不是被一个想象中的人所填满,而是要真实的杨悉来喂饱她。用他运动后会流着汗的身体,用他初经人事的阳具,她要他生涩的汗水,要他浓热的精液。这时陈珈昏昏沉沉地想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说法,像他那样鼻子大的人,阳具也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