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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走了。”

  吕妙:“你这叫拔吊无情吗?可有点缺德啊我跟你说。”

  北夏从包里掏出卫生巾扔过去,“嘴欠是不是?我没动过他。”

  吕妙贱兮兮的,“听你这口气,是有点惋惜?”

  北夏热,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吹得两人一个寒颤,自然而然把这个话题带过了。

  到水榭花都,章婕已经喝好几杯咖啡了,看见她们,一脸苦相,“可算来了。”

  吕妙把包儿放下,先去卫生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取经去了呢,”章婕瞅一眼后进门的北夏,眼前一亮,“嚯!你这架势,是真要‘取’啊。”

  她不加重音,北夏也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行吗?”

  章婕竖起大拇指,“行。你长得好看,你说行就行。”

  吕妙从卫生间出来,摁铃叫服务员,又上一盒甜茶,搓搓手,“才九月,就这么冷了?”

  “听说晚点有雨。”章婕说。

  北夏大姨妈来一个礼拜了,还没走,哪天都是阴雨天。

  章婕看她气色不对,“怎么?跟那小狼狗吵架了?”

  北夏不想说他接近她纯利用,太他妈丢人了。

  吕妙咂嘴提醒章婕别那么没眼力见,“人吵架也是情趣,你管那么多,你眼红啊?”

  章婕瞥她一眼,“还没问你呢,你不说有帅哥吗?帅哥呢?”

  吕妙打电话给她小老公,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了。

  她去开门,边走边回头跟俩人说:“早到了,就等着传召呢。”

  章婕刚喝进嘴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你说的跟召妓似的。”

  吕妙笑,“咱们这叫召鸭。”

  章婕斜她一眼,“都人-妻了还这么不正经,真心疼咱们儿子有你这么个妈。”

  一直掉线的北夏扭头,“你见过吗?”

  “她那大儿子啊?”章婕说:“没见过,她那会儿怀他才十六,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会生不会养,又怕破坏她形象,藏得可严实了,让娃娃受不少苦。”

  北夏只知道吕妙‘黑寡妇’这个称号,嫁谁死谁,总有亿万财产可以继承。

  章婕又说:“儿子一方面觉得自己妈不称职,一方面觉得她妈财产都不属于她。”

  正说着,吕妙领人进来了,听到这一句,“行了,我那点破事儿,翻来覆去的,没完了?”

  北夏看着她,“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前些年不管不问,现在为什么对儿子这么上心?”

  吕妙喝口甜茶,声音缠上苍凉,“那些年我小,觉得生下他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事,越大越发现,生下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个决定。”

  章婕受不了吕妙这种画风,“好好说话,跟我俩这儿煽什么情。”

  吕妙白眼翻给她,抬手伸向进门的男人,“介绍一下,我老公的朋友,陈侃。”

  陈?北夏愣了愣,看过去,是个国字脸男人,忠厚老实都写在脸上了。

  他亦看过来,“北夏小姐你好,我是陈侃。”

  章婕有意见了,“,这里有三个人,你那俩眼能从我们夏夏身上挪开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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