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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北风骤紧,破屋之中四处漏风。

  凌晨破晓,寒冷刺骨,生生将陈之敬冻醒,只觉脚趾也僵,被子都浸透了冷风,冰冰凉贴在身上。

  陈之敬迷迷糊糊睁开眼,发觉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顾君正团了烧火用的枯草,将门缝窗缝细细堵上,事毕又烧了一灶旺火,才回到床上,见陈之敬已醒,很是歉疚,柔声道,少爷睡的不踏实,可是冻醒了。

  陈之敬仍自昏沉,钻入顾君怀中,只觉脸都冻凉了,埋在顾君胸膛,很是温暖,背脊又冷,被顾君伸臂环了,方觉暖意阵阵,很是惬意,冻了许久的腿脚也扒了上来,一并贴在顾君身子上。

  不一会子,正要昏睡过去,就觉腰间一物甚是硌人,硬硬地戳在自己身上。

  陈之敬一心想睡,又贪恋顾君温暖,懒的搭理。

  顾君忍的久了,抱住陈之敬臀肉,轻轻晃动起腰肢,不住轻颤,见陈之敬蹙着眉头,并无嗔怨,便大着胆子,解了裤子,掏出那孽根,在陈之敬腿上顶着磨蹭,到动情处,手上力气也大,将陈之敬屁股狠狠揉住,煞是爽利。

  陈之敬被他摇的直哼哼,困顿时分,嘀咕道,你倒是豁达,弄了这许久。

  顾君颤声道,少爷忍耐则个,小的这便去了。

  可瞧着陈之敬睡颜,愈加爱慕,这人又随了自己胡闹,哪舍得就此了事,那东西便硬的发疼,许久泄不出去,兴致倒愈加盎然,忍不住起身压在陈之敬身上,与陈之敬亲了个嘴儿。

  陈之敬睡的稀里糊涂,口中忽然含了条舌头,登时大怒,呜咽地说不出话来,瞪圆了双眼,见顾君双眼含春,痴痴地将他口边溢出的津液也舔了,又向自己腮边舔去,亲吻不休。陈之敬只觉顾君身上虽瘦,却是推拒不开,索性闭了眼,不予理会,心道,这小子真是愈发猖狂。那顾君见状,更加放`浪,将陈之敬裤子剥了,翻过身子,露出雪白屁股,抚摸一番,掰开臀瓣,将自己的阳`具夹在里面,撅着屁股前后耸动,好似弄一般。

  陈之敬大惊失色,只觉顾君压的自己动弹不得,股间沾了顾君遗出水,已是湿黏,更是恼羞成怒,骂道,你快些起来,居然当我是个女人来弄。

  却听顾君呻吟一声,陈之敬一惊,心道莫不是伤了。却觉股间一湿,正是出,不由得怒从心底起,手肘便往顾君脸上拐去,不曾想手腕一紧,被顾君摁在枕边,却是钢箍一般。

  顾君死死抱住他的腰肢,颤抖着又磨了几下,送了好些水,才卸了力气,松了陈之敬手腕,在他身上连连磨蹭,小腹贴着陈之敬臀肉,舔着他的脖子满足道,少爷这几日都不曾疼惜小的,小的忍的好生辛苦。

  陈之敬心中大乱,暗忖,以前不知,这厮力气倒是真大,若是真要强我,我确是反抗不得。

  想到此处,又是愤恨,只觉顾君那软了的东西还埋在屁股缝里,抬脚将顾君踹下床去,要他烧水服侍,洗了股间秽物,仍是恼怒,数日也不准顾君上床近身。

  可怜顾君一夕快意,接连几日窝在灶火边瞌睡,连床也上不得。

  心中后悔连连,不住惦记先前夜夜与陈之敬大被同眠的时日。

  陈之敬夜里每每冻的醒来,见顾君窝在灶边,犹是可怜,但一想起那夜之事,仍是一身冷汗。

  。。。

  这日顾君自山下归家,买了好些果子蜜饯,行路间不住打算,如何哄的陈之敬开心,今夜放自己上床。

  刚转过河湾,就望见山顶木屋院前,停了几匹马,更有几人,立于屋前。

  顾君脑子轰然一热,飞也似的向家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