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药效失常的后果
  晕眩感持续了近一分钟才渐渐散去,凌策停止翻腾,却又感到自己腹中热乎乎的,而且越来越热如同内里点燃了火,喉咙更是干渴得像几天没喝过水一样直冒烟。

  他脑中乱糟糟得,混乱的视线里只注意到秦越面前放着的几瓶酒。秦越也正好看着这边,那带着蓝绿色的眼眸此刻比平时更幽深,眼角却张扬上挑,他这微微一笑,连同那几瓶美酒仿佛在诱惑人。

  凌策摇摇晃晃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在秦越有些迷茫的注目下,随意拎起酒瓶就往自己口里灌。冰凉的酒灌得太急,他不住呛了起来。

  “……你别喝了。”秦越再迟钝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难得有点良心想要制止他继续胡灌,却被他粗声粗气地打断:“来!你这秦家二少,陪我喝酒!”边说边把空酒瓶往秦越的俊脸扔去。

  “司徒到底给你喝了什么啊。”秦越哭笑不得接住,凌策这边又随手操起一个酒瓶就往嘴里灌,他自己喝了半瓶,还不依不挠地把剩下的半瓶塞秦越嘴里,耸拉着眼道:“陪我喝一遭吧。”

  “喂,你脑抽找打?”秦越把他往靠背压下去,夺过酒瓶。凌策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口渴”,嚷了一会儿见对方无动于衷,又换成“热,我好热”,嚷着嚷着,大抵是太难受了便把自己衬衫下摆拉出来,解掉了下边的扣子,露出紧实的小腹。

  秦越呼吸窒了窒,有些微口干舌燥,瞪了一眼这意识不甚清醒的家伙,觉得他此时姿态虽然不雅观却又奇异的撩人。思索片刻后还是不打算趁人之危,绅士地替他扣好扣子,然后把目光转向祁子州和司徒锋。

  那两个人显然也注意到凌策的不对劲,在低声说着什么,只见祁子州吐了几个字后,司徒锋的脸色难看起来。

  秦越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喂,不会是给你吃了春.药吧?”

  回应他的只有凌策忽轻忽重的鼻息。凌策双眼无神地扫着包厢里的人,先是那两个胶着的狗男男,然后是缩在角落里看不清表情的刘子,最后定格在秦越带着嘲弄的脸上。

  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浑身不舒服,他憎恶自己无能,忍不住鼻子酸了起来,喃喃道:“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刘子……刘子……祁子州……还有……”

  “嗯?”秦越听得糊涂,“还有什么?”

  “……还有……你……也不陪我喝酒……”凌策奋力想看清眼前人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他如同古潭之水的眸子,真漂亮啊,他不住喉头一动,急切地想要去够那汪秋水。

  “什么啊。”秦越伸手把凌策的爪子压下,却觉入手的触感高热不已,“怎么这么烫呢?”

  凌策迷迷糊糊地,觉得秦越的手冰冰凉凉,又厚实,舒适得呻/吟几声。

  像被猫在心上挠了挠,秦越眯起眼,看着跟考拉一样开始往自己身上爬的凌策,有些头痛道:“到底是吃了什么!别在这丢人现眼,老子带你出去透透气!”

  说着便把他一架,跟抗米袋一样抗了出去。

  祁子州忍不住拉了拉司徒锋的袖口:“怎么办,那药没有经过任何检测,也不知是什么效果,看起来像催.情药……”

  司徒锋眼神冷冰冰的,几乎要在秦越身上剜下一块肉。

  秦越把凌策塞进自己的车里,由于他也喝了点小酒,便慢悠悠地开去了人少的郊外。

  夜晚微凉的空气吹得清醒人了一些,凌策浑噩中总算感到胃里没有那么热了,这才有力打量身旁的人:“嗯……秦越啊……”

  “醒了?”秦越慢条斯理道,眼角瞥见衣衫不整的某人,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