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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的生命力。

  即墨微见池秋钰似乎深受打击,忙将竹简扔开,将人搂到了怀中,道:“丹生你看,从你与我相遇,这繁衍子息之事便一路顺遂。先有狄锋师叔知道这两生草,又有我天生木灵根纯阳之体,再而还有两生族的与善而为,既然两生族都能得以用这方法繁衍子息,不可能轮到你,便真的魂体难寻。”

  想到两生族那些也以两生草繁衍来的子息,池秋钰神色倒是振奋了许多。

  天道之所以玄妙,便是因为难测。倘若真不希望他繁衍子息,便该如即墨微所言,从一开始就遇不到即墨微,也不知道两生草,更遇不到这遨天境。

  既然天道让他遇到了这些,如今连胎种都育出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现在就沮丧,还是太早了些。

  虽依然患得患失,池秋钰倒是依照手札所记,开始认认真真种植这颗胎种。

  遨天境中无岁月,自然也就不存在昼夜。

  两生草虽然能在这方空间中被灵气育成,作为胎种想要育化人身,却得有阴有阳。

  为了让胎种能更好的生长,两人从遨天境中,搬到了即墨微早年建成的微院中居住。

  每日晨曦,池秋钰便将那花盆捧到微院中四方宽阔的庭院中,摆在院中那方小圆桌上,晒到灵气充足的第一抹阳光。每日晚间,也会带着这花盆,坐在庭院中的水月台上,吸蕴含灵气的那抹月华。

  池秋钰甚至每时每刻都关注着这花盆的动静,即墨微看着有些心疼,却也与池秋钰一样,希望这胎种早日发芽。

  时间在池秋钰这般心照顾这花盆间,如水般流逝。转眼又是三年已过,这花盆竟连颗嫩芽都没长出来。若不是即墨微还能感受到那颗胎种中丰沛的生命力,即墨微都要以为,这胎种是真的死了。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池秋钰也渐渐有些坚持不住。

  这日将花盆从庭院中捧回,看着灵泉都不知道浇过多少回,依然没有动静的花盆,池秋钰到底没忍住,竟哭了出来。

  即墨微看着前一息还浇着水,后一息却哭出来的池秋钰,手足无措之余,忙将人往怀中搂住了。

  但池秋钰已然如此,他自不能再乱了方寸,强笑着对池秋钰道:“说不定便是因为丹生这般着紧,这娃儿才被吓得不敢发芽。”

  池秋钰一念执着,坚持到现在已经近乎道心飘摇。

  此时听即墨微这一劝,不仅没能宽心,还担心是否果然如此,急意攻心,喉间竟呛出了一口心头血。

  即墨微吓了一跳,正要为池秋钰疗伤,却发现,那口鲜血正好落入盆中,芬芳四溢之余,盆中那久久不见动静的胎种,竟忽然有了动静。

  池秋钰正哭得抽噎,即墨微将他双手按在那土陶盆上,又惊又喜道:“丹生,你自己感受一二。”

  池秋钰本已近乎绝望,他天元之体对气息之敏感,却是天生。

  即墨微话音刚落,他也从那花盆中感受到了些许不同。继而更如醍醐灌顶,道:“灵息天成,元由你我供给,如今想要让他发芽化形,大约还需你我相助。”

  当下,也顾不得自己伤势,已凝了灵刃,很是舍得的划在了腕上。

  天元之血淋漓而出,即墨微心疼之余,又被盆中的动静惊到。那颗胎种,竟果然将落入盆中的天元之血吸纳一净,已有旺盛的木灵息从那胎种之中,似要破体而出。

  只池秋钰的天元之血被吸纳一净之后,却又小了动静。池秋钰似半点觉不到痛,已又是一刃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