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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你如何杀了我的亲生父亲,只不过,总算你养我一场,不是么?”

  江楚生瞳孔微缩,身子竟动了动,那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江顾白头也没回,走出了牢房。

  四月的吞阳照耀着大地,透着橘红色的阳光倾泻,将一切都染出几分凄艳。

  江顾白眯着眼睛,走在石子路上,他走得很慢,慢得仿佛是在散步,刚从那阴森地牢走出,沐浴在这阳光下,身心都一起暖了起来……

  走到半路,瞥见路边有个箕斗,顺手把手中的食盒丢入其中,拍了拍手,垂下被光色染得生辉的眼睫,这便走了开去,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而行……

  他并不恨江楚生,其实他一直知道江楚生杀了他亲生父亲,但是,不知道是他薄情寡义,还是和生父感情太淡,过了这么久时间,他当真不恨江楚生。

  或许在中元教长大,他的是非情感早已冷漠。

  “少主……”

  未走到自己房前,一个全身灰黑衣服的侍从便垂着头恭敬地向他行礼,他并没有妨碍江元白的利益,而江元白小时候作为江楚生的“义子”,与他也曾如兄弟般生活过……所以他还是中元教的少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怎么了?”江顾白皱着眉头。

  “教主他……一直都没出来……”

  江顾白面色一变,道:“那陆玉弘呢?”

  “也……也没……”

  江顾白斥道:“你们也不知道敲门么?”

  侍从垂着头,不吭一声,然而却也不辩解。

  江顾白想到江元白那性子,摇了摇头,挥手,“我去看他,你先下去。”

  “是,少主!”侍从垂着头,不过几纵几跃就已消失。

  江顾白改变了主意,往江元白的房间走去。

  江元白已是武当弟子,当初使计将自己老爹给拉下马,现在待在中元教,却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

  房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江顾白走近时,听见房内若有若无的声响,皱皱眉,以指在窗户上戳了个窟窿。

  窗内声响立刻传了出来。

  “不……不要了……”

  “呵……”

  “啊啊……”

  “嗯……”

  承欢者痛苦难耐的声音,施暴者享受满足的声音……

  这是燕好之声。

  多久了?

  记得他准备那些酒坛药膏时,他就已捉了那人关在房里。

  江顾白敲了敲窗。

  内里的声响微微一停,随即又更激烈了起来,那本已没力气的人哭喊一声,随即没了声响。

  江顾白站在门外静静等待,大约一刻钟,江元白拾掇好了自己,一身慵懒地走了出来。

  “大哥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将人玩死了……”

  “玉弘毕竟是练武之人,不会那般脆弱……”

  江顾白看他一眼,看他目有肆意,邪气外泄,暗道前些日子打着正道旗号给江楚生下毒下药的,莫非是另一人不成?

  “……元白,你,你不是说和你师兄感情很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