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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考察,将康城的经验带回去我国造福百姓。”

  “此乃好事,但兹事体大,自是要让礼部出个章程奏明皇上,由圣上定夺,此事孤自会交于礼部去办。”李望舒四两拨千斤把人打发走了,即使到了饭点,夫夫俩人也没有开口留人吃饭的意思,符生亦找不到借口继续留下,只得三步一回首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出了东宫,符生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残留的檀香味,那是李望舒的味道,他眯起眼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他转头问身边的侍从:“人都准备好了吗?”

  侍从急忙应是,符生满意地让人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路上季恒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关心似的,静静地待在汝南王身边,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一回到北郊的宅子中,符生头也不回的径直去了自己的寝室。那里早已有两个隽秀绝伦的少年身着白色纱衣等着他。室内点着特制的催|情香,一片烟笼氤氲的景象,早已忍耐得快要炸开的谷欠望如同破冰咆哮而出的猛兽般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发泄着无尽的力。

  可不论是多么俊美的少年他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不是太过柔弱,英气不足,就是太过艳俗,贵气不足。

  他幻想着午后东宫见到的那人,感受着指间触碰到的温暖,顿觉下腹躁动狂热,他在眼前的少年身上疯狂地攫取。在他耳中少年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是昆山玉碎的绕梁乐声,痛苦难耐的呻|吟声是芙蓉泣露的温婉吟唱。

  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呈现着他亲手掐出的一道道如血的红印,他无比满足的勾唇而笑,想着不知那人在他身下沉沦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也许在旁人的眼中那人不是他可以随意宵想的,但在他符生眼中没有谁是他得不到的,他想要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不论花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得到他。

  折腾了一夜,次日符生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寝室,而房中两个被□□践踏了一夜的少年早已不成人形,许是麻木了,下人们面无表情的拾着残局,亦或他们也不敢轻易流露怜悯之情,在这残酷的炼狱中唯有无情方能麻醉自己保护自己,他们能做的就是请府里的大夫来看一看这些可怜的孩子。

  一连几日,符生都吃了东宫的闭门羹,小圆子每每都说殿下去了宫中与陛下议事,若是晚了便宿于宫中,让符生不必等了。皇宫与东宫本就一墙之隔,这明晃晃的借口分明就是不想见他。就连谴周使的事李望舒也全权交由礼部尚书接手,如今符生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这两日气急败坏的一点就着。

  “洪涛,本王等不了了,那件事你这就去安排,尽快动手。”

  “是。”汝南王身边有一文一武两个亲信,季恒为文,洪涛为武,要让洪涛办的事定然是无法和平解决的。

  “速战速决。”在洪涛快要退出门时符生还是补了这么句,跟了汝南王这么多年,自是知道主子的心性,见他如此心急如焚,洪涛也不敢怠慢,转身便亲自去办了。

  三日后,清风和熙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接到边境的密报,一早安国公就让人将雷阙叫了去,趁着难得的沐休日李望舒便带着两个孩子在湖心亭晒太阳。

  “真不知这肃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汝南王至今仍在康城逗留,边境却动作频频。”安国公在书房和两个孙子及几个亲信讨论着这两日肃慎国的奇怪行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先让人盯着他们。”雷阙自是知道那个令人生厌的汝南王为什么还赖在康城,他绝不会告诉旁人那家伙是为了他家的殿下,就连爷爷他也不会说。

  刚出了安国公府,一支箭便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雷阙的脚前,他环顾四周并未看到可疑人物,捡起来,看到箭上绑了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