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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逃避又哪里用得着逃避呢?

  说起来,自己才是最应该逃避的那个人才是,况且四年前也已经有过先例了。

  他暗自苦笑一下,神色也逐渐黯淡,直到范正闲提醒道:“该去开会了。”

  郁清嗯了一声,见他走路还算正常,虽然那晚的一摊血给他吓了一跳,但想来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例会轮到范正闲。他起身,把前一阶段的工作总结了一下,列一二三有条理地讲出来。

  声音不徐不急,像悠扬的大提琴。

  郁清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这声音若再混进一点低沉,几分沙哑,便是这世上最醉人的醇酒。

  郁清那晚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直到散会众人离席才恍然似从梦中惊醒过来。

  接下来几天郁清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虽然工作质量没出问题,但效率却大大下降,几乎要影响到项目推进的地步。

  恰巧这天上面的领导们下来视察,把郁清的严重跑神现声抓了包。

  范正闲当时也在,见状自己揽下了任务,把他严肃批评了一顿,然后和其他人晃去别的部门。

  郁清坐下来,想起刚才的场景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见范正闲的走路姿势……不是已经没事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又严重了?

  下班后郁清乘电梯上三楼。

  推门而入见范正闲晃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见自己的突然到来尴尬地定格在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上。

  范正闲经过好一番解释才使郁清相信他是因为在洗手间滑倒了才导致的屁股疼。

  郁清:“……”

  说起来很怂,但这也的确是事实,虽然坐到瓷砖上的一瞬间他曾深深地怀疑自己后面,而且是里面又裂开了。

  “今天上班的时候,是我不对。”郁清见他没什么事于是放下心,白天的事可重可轻,但被范正闲这么大张旗鼓一说,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没关系,倒是你,这几天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有什么事吗?”

  郁清看着他,眼睛里清楚地写着:还不是因为你干的事?

  “对不起。”范正闲低了头,他没想到会让郁清纠结这么久。

  郁清没有说话。

  郁清向来是个看得开的人,能让他为此愁思这么久范正闲从心底觉得自己这一顿操没有白挨,血也没有白流。

  他的高兴差点就溢于言表了,好在及时制止,换上一副平日里温和的表情道:“还有事吗?没事可以早点回家休息。”

  却不知在郁清眼中成了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的疏离。

  郁清压下火,定了定神,轻描淡写地扔出一颗炸弹:“你二十二号的提议,我接受。”

  范正闲一时有点蒙,他直觉是郁清答应和自己交往,但仍是把记忆拔到二十二号那一天,确认无误了才将惊喜彻底释放。

  郁清能感觉到他信息素的兴奋,那些小分子几乎要在空气中跳起舞。他在心里轻笑一声,扔出另一颗炸弹:“我发情期快到了。”

  空气中alpha信息素像是过山车冲到了最高点,顿了一顿,飞一般冲下坡。

  范正闲心道失误,意是把这茬给忘了,但很快又想起:“你不是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