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林群继续歪话题:“那两套也一起试试,poco你再选几套正传,颜色亮一点的,发布会好穿。”

  换装完毕整造型,三人一致同意把头发染回黑色。

  “刘海理碎一点怎么样?看起来眼睛会更有神……”

  正说着,为三人跑腿买下午茶的如如回来了,激动地满脸通红,一个劲儿傻笑:“我刚刚在一楼碰见董事长了,他说要找林泉呢!”

  林泉搁在戚以沫肩膀上的手一紧,“他到哪里了?”

  “还在后面。”

  林泉漫不经心的问:“一起?”

  戚以沫定定地盯着自己脚面:“又不是耍猴戏,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行,我知道了。”

  梵洺甫一出电梯就注意到了林泉。

  跟没骨头似的赖在休息区的组合沙发上,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的边缘,一手侧撑着脑袋,别扭且无礼的姿势经由他魅惑皮相的演绎,透出一股子慵懒野性的韵味。

  梵洺穿过一叠声或谄媚或讨好的问候声,来到林泉面前,结满冰霜的眉眼微微缓和:“伤怎么样?再休息几天?”

  “自己不会看?”

  西欧一样英挺的面部线条绷紧,眼底划过一线茫然,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不善无所适从:“阿泉?”

  “叫魂呢?我人在你面前呢,你就叫上了,死了的那个怎么办?”

  原来他知道了?“听我说……”

  林泉本想冷嘲热讽一番然后甩手走人,然而终归是意难平:“听你说什么?你们怎么分手的?你为什么心安理得的忙着你永远忙不完的工作,指使手下满天朝的找人,然后等着他们告诉你,这个人死了!叫你去祭奠吗!”

  梵洺无话可说。

  在他的观念里,工作的确是凌驾于感情之上的存在。男人若是没有事业,没有能力给自己的家人后代创造足以舒坦一辈子的资产,那还配称是一家之主吗?

  他一直在为未来所谓的好日子努力,他一度以为戚以沫是懂他的,会在原地等他——戚以沫也表现得相当符合他的期望。当他在办公室连轴转了几个通宵,根本连家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戚以沫没有半点怨言,带着换洗衣物团在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写剧本。

  当他一次次为了长远的利益间接导致或默许别人对戚以沫造成伤害的时候,他会默默扛下来,什么都藏着掖着,问起来永远都是:“没什么,我能摆平,你最近那么忙,有空抓紧时间休息。”

  ……

  他以爱之名,行伤害之实。

  戚以沫沉默,他就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直到对方最后一滴心血都耗尽了,才意识到,谁也不是傻瓜,没有人会永远无条件的,在原地等你。

  两人分手那晚戚以沫曾说:“我容你忍你让你,并不是因为我贱,而是因为我在意我们这段感情,我想经营好它……你可能不知道吧?你是我年少时的梦想,现在成真了……还不如在梦里想想更美妙。”

  林泉和董事长一言不合对峙当场的消息如插了翅膀,不出十分钟就传遍了全楼。

  彼时poco正在摆弄戚以沫的头发,刚染完,发色不是很自然,黑得发假。

  听到消息,poco一路喊着“我的小卷心菜”一路往外冲,戚以沫用梳子理顺乱糟糟的头发,深深吸一口气,跟着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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