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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严谨挤到他身边,“我想借象棋玩玩。”

  “我去拿吧。”

  明知言走后,严谨看起电视来,一个麦色肌肤的苗条外国女人站在踏步机上卖力运动,是卖减肥器材的广告,师兄也用得着这些?刚刚怎么看的那么认真?难道是喜欢这类型的女人?

  体育馆距住宿区还有一段距离,在操场的另一边。明知言大步走着,太阳正当头,天暖洋洋的,风却不燥热,这种天气待在户外正好,要不是严谨胳膊受伤,肯定不会想窝在屋子里下象棋。不过,象棋明知言玩得还不错,没出国前经常陪爷爷下棋,陪小师弟下应该不成问题。

  他抱着象棋盒子,一开门王文然正蹲在门前脱鞋。

  他仰头看去,“师叔好。”

  严谨讲话怎么这么好使,教什么他都学?明知言点点头,越过王文然,走到客厅中间,将棋盒打开,铺好了棋盘,又摆好了象棋。

  严谨蹲在旁边看他铺好了,“谢谢师兄。”然后扭头叫人,“王文然过来陪我下象棋!”

  明知言起身走到绿方棋子边,原本要停下的脚步在严谨的这句话中只好继续前行,回到沙发前坐下,毫不在意的继续看电视。

  王文然盘腿坐在棋盘边,“我没玩过这个。”

  严谨盯着棋子,默默回想早上重温过的规则,“没事儿,我也好久不玩了,瞎玩呗。卒一次挪一格,炮要隔一个棋子走,车横竖随便走,马走日象走田,大概就这样,边下边看。”

  半吊子和睁眼瞎就这么开开心心地下起棋来。

  明知言时不时瞥一眼战况,惨不忍睹,真的是瞎玩。马走日是没错,可前方卡着棋怎么还往过跳!象也是,塞象眼了还跑地那么欢!

  严谨规则胡来,而且半吊子总比睁眼瞎强些,运筹帷幄如诸葛卧龙,王文然完全处于下风。他就差摇摇羽扇了,“我从小陪我爸爸下棋,你多玩玩也就能到这个水平了。”

  严谨又吃一子,“文然,你和你爸爸平常玩什么?”

  王文然抬头,“以前,他会陪我踢球。”

  初三之前,爸爸虽然工作很忙,但周末有了空会陪王文然踢踢足球,跑跑步。后来他以为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学业,周末爸爸再也没有陪自己玩过。直到中考过后,爸爸带着新任妻子,怀着抱着婴儿为自己介绍时,他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那一年的周末只是要分摊给更多的人罢了。

  “现在陪你玩什么?”

  王文然落子无声,“不需要陪了,我大了,他也有别的人要照顾。”

  父母从来都是自由潇洒之人,王文然成长于这样的家庭亦是如此,他张扬,永远有自己的主见,不受人摆布。对于父母的婚姻破裂,他没有发表过自己的意见,这是他们对于自己关系的决断,自己不该插嘴。但他仍然是有着自己的情绪,也以一种自我选择的形式表现出来。

  王文然家境优渥,初中便是在光明就读,直升高中本来是正常路径,但他在中考结束后选择了实验班的招生,因为,可以学全。家庭分崩离析,那么自己也就成为了一个单独的个体,他不需要任何人来负担自己的人生。

  严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是在报复么?”

  王文然不清楚这样的做法是否含有报复的意味,如果有,他也并没有从中得到一丝快感。

  “他们有自己的决断,我的决定不过是既有事实下的一个选择。”

  严谨横向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