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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声大哭,把所有人都弄得手忙脚乱的忽然,因为生产而筋疲力竭的那个人开口问道,他们是什么,姐妹,兄妹,还是姐弟?那个声音停了停,随着一只无力摇摆的手,继续说道,只要不是兄弟就好了聋子感到这个场景似乎很熟悉,他很久之前就看到过,一股欣慰伴随着辛酸的感觉攫住了他而那个声音,他似乎也听到过那是谁的声音呢?一切都好像是被他记串了的老电影。

  loki容忍着他时不时的走神,好像并不觉得他古怪。相反,他相当亲热地牵起了聋子的手,告诉他,“你看上去像个野人,你的胡子,”loki用另一只手做出了一个夸张的捋须的动作,眼神里满是亮晶晶的俏皮,让他一下子变得更年轻了他该是弟弟,聋子本能地想。弟弟挠了挠聋子的下巴,“就像奥丁的胡子。你得刮一刮它们。”

  loki替他刮了胡子。那个场景很古怪,在又脏又旧的卫生间里,昏黄的灯泡一闪一闪,像是敲着什么节奏;而这个聋子认识了还不到半个小时的年轻男人,就聚会神地用香皂给他的脏胡子打泡。刚开始的两次都没成功,在大嚼披萨和热狗的时候,聋子在他的胡子里六下了太多的油渍,压根揉不起洁净的泡沫。loki是那种只看一眼就能让人明白他的洁癖的男人他的眼神和动作里有种不论时代的优雅和神经质,这样的人连公共的门把手都无法忍受。但他一遍遍用手去擦聋子胡子上洗出的淡黄色香皂糊。在他俩之间,因为某种见鬼的原因,那些关于安全距离的常识全都作了废。

  他拿起剃刀。他拿刀的动作很不寻常,不是像普通人拿奶油刀那样用拇指和食指稳住刀身,而是用虎口运刀。换句话说,他这个动作不适合做刮或者抹的动作,更适合捅或者切。蓦地,聋子想起love的尸体,她给切开了。警察说凶器就是一把小刀,而且尸检报告的结果很明确,她是被活生生切开的;当不算锋利的刀切进她的肉里,力而用力地前后切动的时候,当刀刃艰难地破开她的胸膛的时候,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她受了那样可怕的苦。那把凶器就扔在她身边,但那上头却只有她的指纹,现场的每一滴血、每一根头发也都是她的。凶手足够狡猾,技术也非常娴熟,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聋子抖了一下,loki的刀就不小心在他靠近下巴的地方开了个口子;鲜血渗出来,loki想要找一张纸,但旁边的马桶盖水箱上空空如也。loki叹了口气。他放下刮胡刀,洗了洗自己的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