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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一把吉他进来时,我着实吃了一惊。他随手把它放在了地板上。我视线紧紧黏在琴盒上,移不开。

  琴盒上印着rj家特有的标志,我失了魂地伸手抚摸着标志的凹凸。

  “这琴就是我上次在楼下给你弹的那一把。”杨禹把手也搭在了琴盒上。

  我当然记得,他那蹩脚的弹技太伤人耳朵了。只是我没想到竟是rj家的琴。

  rj的吉他由老师傅手工制造,一年限定三把,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品。

  杨禹见我欢喜得不行,大方道:“你这么喜欢,这琴就送你吧!”

  如此珍贵,我不太敢接:“可……”

  杨禹直接把琴连带琴盒塞我怀里:“我的琴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吉他放我这就是糟蹋了。不如,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生日?今天我生日,我自己都忘了。

  我内心是很想拥有一把rj家的琴的,索性也不矫情地顾作推让,了下来。

  “这份情我接受了,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会放水。”我起势准备开打。事情一码归一码,这人情我日后会还,但不是把自己给交出去。

  杨禹不甚在意“你尽管出力。”

  格斗的过程是我毕生都不想回忆的,不仅仅是因为最后的结果是我没有赢。

  杨禹强到,让我错觉以为,我摔了比练柔术的这两年摔倒的总和,还要多的跤。

  输得太过绝对,不服气的情绪占满头脑。结束前,我使出蛮劲只为发泄怒火般地攻击,什么“借力打力”“以柔制刚”全抛去。

  是杨禹喊的停。他说的很对,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不必再打下去了。

  可我还在气,气得捏紧拳头,止不住的颤抖。在付出超强的努力后,还是败给了alpha先天的优势。这种认知是何等的残忍。

  杨禹很无措:“是我下手太重了吗?我感觉你快哭了……”

  身上的疼痛才不足以让我哭。

  现在我和他正在电影院看一部欧美科幻片。

  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当时,我从道馆冲出来后,放任自己在街上漫步走着,心里乱七八糟的。

  过了一会回头才发现,他一直背着琴跟在我身后,中间有着五步的距离。

  杨禹见我回头,才缓慢道:“你的琴,忘拿了。”

  我几步跨过去了,拿过吉他。

  又是沉默,杨禹硬着头皮接着说:“那个,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然后我们就来看电影了。

  我说,我是在履行自己的诺言,同他交往。

  他说,他是在陪“亲爱的”过生日。

  关于称呼,他起先是想叫“老婆”的。他叫了一声,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我强烈反对下,他让步说叫“亲爱的”。

  杨禹往我这边靠过来,附耳说道:“亲爱的,你站铁盾,还是盾铁啊?”

  我该怎么说?这时候不是应该问是赞同美队,还是支持钢铁侠嘛?

  我不想理睬他,切断话题:“电影院里不要说话。”

  杨禹受挫的神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心下还是不忍。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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