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与正】(1)
/>   但那时我对她没有性幻想,没有人会对穿着校服的英语课代表有性幻想。

  但是比如晚自习下课之后,教学楼的背后偶尔会有踏过一双黑色丝袜,那时上身的校服就不是校服。

  黑色丝袜走进垃圾房,恶臭和两个男人在她的身上蔓延,撕扯开等待着被撕扯开的、在升旗仪式上跃动的、颁奖台上正襟危坐的、在班主任或者数学老师的yīnjīng上起伏的蓝色校服。

  。

  在垃圾桶旁边没有人想发出声音,但是呻吟是例外,还有“噗滋噗滋”

  的水声。

  五班的这位女孩不是所谓的“校妓”,她喜欢的是在晚自习时带着几个男同学去钟楼里群交,因为传闻那里死过几个学生,但没有人是为了那种传闻才去钟楼,而是为了和别人一起分享嫩得出水的班花。

  一开始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满意的yín笑,躺在几条臭烘烘的男式校裤和内裤上放肆地叫唤,希望能吵醒楼下教导主任的jī巴,好把自己批评教育一番。

  但随着五六根真jī巴在年轻的yīn道里lún番上阵,她有时也会怀疑自己低估了男中学生的蓬勃性欲。

  然而区别仅仅在于,一开始她做作的yín叫只是为了欣赏男孩们的滑稽模样,现在却已经不受控制,胡乱呢喃着:“腰、腰要受不了了、我、我爱你。”

  纤长的身体在汗液淋漓的雄性前爪中扭曲,微微隆起的洁白双乳和破碎的黑色丝袜上有着这么多人的jīng液,也实在不知道她爱的是谁。

  但英语课代表的校服就是校服,英语课代表的校服是脱不下来的。

  她在我们所有人面前保持贞洁,我也在她面前保持贞节——除了初恋女友从市里来我们学校,翻过墙来让我玩弄她的巨乳,转身又对我只是发泄而生气;或者之后和同年级的女生恋爱,我们在cào场中央舌吻,甜甜糯糯的双chún,随后又进入她的另外一张嘴,夜跑的同学隐隐听着她的浪叫声还以为是在哭泣,第二天又觉得校园歌手舞台上白净女孩的歌声为什么这么熟悉。

  再有就是和五班的那位,号称只让本班同学chā入yīn道,却还不是被几个老师蒙上眼,身上也捆满了绳子,bī里的水汩汩流淌浸湿了校刊。

  听误入收发室的男生说,当时年级组长带头在那sāo货的pì眼里射了一发,之后每个洞里就都流着jīng液,只有蒙着的双眼幸免。

  我一直鄙视这种yòu稚的部族主义,却又私底下谄媚上级,简直是最无耻的政治。

  在男厕所隔间里,我说服自己用武器与bào力扼住她的咽喉施加惩罚,但是却被她吸得落荒而逃,两三天的存货铺满了她jīng致的脸,像是摆出来的摊位似的。

  她后来说她随便洗把脸就去上课去了,但我也没看到她出来。

  这些都离无人的海滩十分遥远。

  我们迎着黄昏抵达小镇,陈佳脱了鞋子在海水中像个孩子。

  我叫她不要走太远,她嫌我管得多,我又转而担心她在这样的冬天感冒。

  她回来后,手上拿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贝壳,我当时看到,只想到她的乳房,前夜的乳房,今夜的乳房,当即把她拦在怀里,伸手小心地揉搓。

  后来我再看波提切利,只觉得画中的贝壳贫瘠。

  如果不是天色已晚,水汽中透着冰凉,我愿意和她在海滩上做爱,可能路过散步的狗也会愿意加入。

  。

  但我们只是走进了路过的一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