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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刘成疑惑地盯着他。

  陈秉安摇摇头,“你们不吵架人没事,你们一吵架人就死了。你的嫌疑岂不一样大?”

  “啧……”刘成龇了个嘴,“那两天他天天就跟着戏班在马家花园打转,熟悉地形,我觉得就是他杀的人。”

  “那为何他不是个嫌疑人?”

  “他这次回来就是被胡怒那龟儿叫来唱戏的。出事那天他唱了一整天几乎就没下台。全戏台下听戏的都特么能给他做证明。”

  “既然这么清白了你还硬要怀疑,是不是闲得没事。”

  刘成不服,“不是说了可能有同伙吗?谁他妈能保证同伙只有一个人了?”

  陈秉安觉得刘成说的话难得有两分道理,可全凭想象也无法推理,“那你继续,你怀疑你的,我怀疑我的,咱俩双管齐下。”他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老太太今儿个回来,我得走了。起初来的时候我坐的你车,你让你那司机再送送我。”

  “你司机呢?”

  “接老太太去了。陈万风湿犯了,这几天开不了车。”陈万原是陈家第一个司机,备受老太太老太爷赏识,后来就不再只开车,还做了陈家管事,如今也会时不时开车捎老太太出门一两趟。

  一觉醒来元熹才晓得自己身份不一样了。

  陈万和陈二再不敢使唤自己不说,厨房还专门为自己备好了雪梨甜汤。元熹乐坏了,他觉得这是给自己找着好靠山了。若是本城有皇帝,那他也得对陈家的三少爷留礼三分。

  元熹一双雪白的腿肚子随意搭上深色实木桌几,怀中抱着一盘葵瓜子正磕得开心,完全没有留心大厅里几个丫鬟在嚷嚷什么。吵杂的背景声突然没了,他懒懒睁开眼睛,见门口众人都盯着自己看。

  陈老夫人先说话了,“这个孩子是谁?”

  围着老夫人的一圈丫鬟都不敢开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明白。

  元熹倏地反应过来,立马将一双小腿从桌几上放下来。他懊悔极了,承三少爷宠爱将将恣意了不到一天的模样竟转眼就被老夫人全部瞧进眼里,秀气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煞是难看。

  丫鬟们舌头不巧,都惶惶不知如何解围,倒是老夫人先开口,她没有注意到元熹一身奴仆打扮,反而问他,“你是不是秉安叫来的青衣?”

  元熹愣愣地点头。

  老夫人眉开眼笑,“甚好。我近来爱听那出《拾玉镯》,你给唱两声看看。”

  丫鬟们搀扶着老夫人在沙发另一角坐下。

  近日红火的几出小曲儿元熹都听过可就是不会唱。沉默的时间太长,眼看老夫人都等得莫名其妙了。

  元霄从一旁站出来,低头做了个礼,“他嗓子不舒服,换我来唱一段罢。”他又瞧了瞧元熹,转头对老夫人说,“就是我唱得不如他好听。”

  老夫人见来家里唱曲儿的还不只一个人,有些惊讶,“那你唱罢。”

  元霄清了清嗓子,声音细得像姑娘,“二八女在房中心中自叹,思想起儿的父好不惨然……”

  “都只为遭不幸把命染,留下了母女们受尽熬煎……”

  陈秉安将将下车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