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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崽还得被我恶狠狠地干,用力地干,拼命地干。

  我也的确就这么说了。

  岑溪臣抬了抬眼,很小声地说:“老公,把我操到怀孕”。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捏住岑溪臣的下巴就想让他再说一边。岑溪臣咳了一声,说:“老婆,你先动腰,别停啊。”

  不是,你倒是先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啊!

  岑溪臣说:“等你以后被我干到怀了崽,我再让你干,让你揣着孩子往死里干。”

  不是这句,妈的。

  我气得想尥蹶子不干了,操。

  岑溪臣作为一个alpha,他真是吃准了做1的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什么话,可他就是不肯说,故意撩得我发狂,简直恨不得用鸡巴把他钉在地上,他被我干到像在海上驾船的水手,浪得无法形容,然后在我的理智边缘再轻轻说上那么一句,什么老公好棒,默默的操得我好爽,我要被默默干得出汁了,小马崽乖来吸吸我的奶子。

  他做0真是天赋异禀,让我一想起自己曾经在他身下的表现,就开始忍不住自惭形愧。

  我和他做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货活塞运动后,我射了第一发,岑溪臣还没射。

  他大概是发现了尿道管的真实用法,把那根铁钢细杆儿给缓缓插进了他的尿道口,堵住了他发泄的途径,整个人又疼又爽地在那扭成一团。

  我很想抽根烟,以前是真没觉得做爱这么爽,汗水湿透了我的白衬衣。我他妈光着个屁股露着个,旁边是被我干到流了一地水的岑溪臣。

  我说:“还给继续操吗?”

  岑溪臣看了眼我的屁股。刚才操太狠了,我自己也爽的流水,而且因为omega的体质,我流出来的水不比岑溪臣少,那根马尾肛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门口,跳蛋的震动频率也微弱下来。

  岑溪臣说:“继续啊,这还有一浴缸呢。”

  他帮我扯下那个马尾巴,又帮我取出了跳蛋。我顿时泄了劲儿,整个人半蹲着,上半身的衬衣紧贴着身体,露出两点,下半身裸着,淫水从两个穴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岑溪臣的状况和我差不多,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干得比较爽。

  岑溪臣闭着眼,反手在浴缸里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撸了两把发现有点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翘起来的狗尾肛塞。这时我发现岑溪臣眼里有种,怎么说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恶意满满地问他:“你喜欢被狗操,被狗堵在里面出不来?”

  岑溪臣十分顺溜地回复道:“默默想当狗吗?”

  ……岑溪臣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他给我那发水的屁眼里塞进去狗肛塞,这玩意的狗尾比马尾短,肛塞却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的。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我的穴,又用手指伸进去捣了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不行,生殖口还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