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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我不清楚,你家陆大总裁如果遇到荆渊,麻烦顺便帮我转告件事。”

  “去年我借了些钱给他发小,好久都没有曹嘉的消息了,让当老板的人帮我催催。”

  阿磊当时和曹嘉签的融资合同共有三期,一月一期;三期到账后半年内还款,本就是起到过桥作用的钱现在早就过了还款期限。

  “好!”

  江漪如听懂了阿磊的意思,最后说了些井水不犯河水意思的话,又表明此次之后就和他真正两清。

  阿磊心不在焉地听了几句,等到互道晚安的结束语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打开床头柜翻了翻里面的药盒,发现没有要找的药,才记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那种药了。

  每见阮嫣一次,就糟心许久。

  悠闲地养花种草,买菜做饭,这样过了两三天后,阿磊改签机票,提前去了芬兰。

  无视荆渊的电话短信,也拉黑了曹嘉的联系方式;陆远哲的律师帮他写的催告函,算算时间应该已经送到荆渊公司那边。

  曹嘉一开始还发短信过来问阿磊情况,说了些看在原来的情分上宽限时日的话;阿磊没有回复他,后来就早中晚定时定数打电话过来,阿磊翻记录时手滑把他放进了黑名单。

  荆渊仍是些日常问候,早安晚安道得比当初追阿磊时还勤快;在知道了曹嘉借钱的事后也依然没有变化,这事对他在阿磊面前日常刷存在感的行为没有任何影响。

  等到了国外,暂时停用这个手机号后,就再也没有那些电话短信,阿磊这样想着,提前去了芬兰。

  阿磊初到芬兰这几天,饭后出去闲逛一两个小时,看当地人为仲夏节做准备,偶尔也帮帮忙,日子倒是过得不无聊。

  两天后,陆远启也提前到了,晒得发亮的脸印着一嘴白牙,还是那样活泼跳动朝气蓬勃;只是一张嫩脸晒成了老腊肉,以前掐得出水,现在就只能掐出油了。

  两人也和当地人一样,和邻居一起去摘了白桦树枝和紫丁香布置在房间里,又买了些金盏菊,沾沾节日的喜气。

  芬兰靠近北极,一年有超过四个月都是冬天,仲夏时节是这里日照时间最长的,仲夏节对芬兰人有着非常重要而独特的意义;与生俱来对光明的喜爱,庆祝珍惜这美好的夏日,让他们离开城市走进乡村,在海边湖泊旁点燃篝火,载歌载舞。

  仲夏节前夜,阿磊就能在阳台看到远处海港上的巨大篝火,熙熙攘攘的人们在那里围坐着,欢歌笑语顺着海风传过来,仿佛还有啤酒和烤肠的香味。

  海岸线之间是一片昏黄,太阳似乎在这里终于成功地挣扎出日夜的束缚,光明驱散了黑暗,再没有夜和日的边界。

  陆远启和当地人一起去海边游过泳后,才回来拉着阿磊去中心广场;在一群穿着民族盛装的当地人中,两人却并未显得格格不入。

  扮作谷物女神的女孩是邻居家的孩子,平常活泼好动的她现在表情庄重,眉梢洋溢着喜悦;头上戴着蓬子菜花编织的黄色花冠,走在最前头引着人们到麦田去。

  鼓乐齐鸣,颇具民族风格的音乐响起,陆远启来回左右转动着摄像头,想要把这些全都记录下来;阿磊笑着看邻居家的小女孩准备开镰割的麦田,小脸蛋上满是紧张和激动。

  四周欢声笑语绵延不绝,不大一会人们已经将她团团围住,翩翩起舞,只能透过人群看到她那鲜艳的披肩;这种喜悦的气氛足以纾解心中所有的郁闷,这种欢乐可以感染每一个站在这里的人。

  正式节日庆典开始后,人们三三两两作伴,在庭院湖畔支起帐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