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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食堂吃饭,她来得再不及时一点儿,就会和迢迢撞个正着。

  我笑了笑,也不想解释,背过身去拆了信,果然是她的。

  “是情书啊,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傅总怎么回事儿啊,定情信物都用上了?”我想着拿傅懿行转移火力,故意夸张了些。

  “卧槽,傅总真脱团了????????我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呢?你也会谈恋爱?”

  傅懿行眉头紧了紧,显然不喜欢路迢迢的表述,他也不解释,只是说:“怎么?我就不能谈恋爱?”

  迢迢双手抱拳,说:“您当然可以,但请不要偷偷摸摸地谈,华安鼓励自由恋爱,求您光明正大地虐狗。”

  华安确实不反对恋爱,男女校服同款不同色,穿起来尤其像情侣装,每到春秋穿运动服的时候,一男一女单独走在一块儿就显得特别青涩与暧昧,男孩儿一身蓝,女孩儿一身红,格外显眼。

  我眯起眼笑了笑,傅懿行有些反常。

  傅懿行看了我一眼,叫我过去看。

  他书里夹的可不是我昨天给他写的那片叶子吗。

  “wishmr.fuallthebest.”

  f的尾巴有一点点卷,无论大小写我都喜欢写成这样,那行字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哪里是定情信物?

  傅懿行面无表情,眼神有三分嘲讽,“定情信物哦。”

  路迢迢也伸长脖子来看,边看边点头,赞美道:“这女孩儿字写得真不错,一定人美心善。”

  我感觉自己额头上青筋跳了跳,也感受到傅总的低气压,他是在怪我和迢迢一样不辨是非地冤枉他。

  我与傅懿行整日在一块儿,他谈恋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路迢迢这次是把我坑了,傅懿行还没跟我生气过。

  “谢谢您的赞美。”我咬牙切齿地揉了揉迢迢的头发。

  “不客气不客气。”迢迢说得很大方,说完才觉得不对,猛地抬起头,“不是,恪恪,你跟傅总谈恋爱?”

  我彻底服气了。

  “你们不就是一起跳个舞吗,怎么还跳出感情来了,我的天呐…我不是不同意你们搞基,但是恪恪你想清楚了吗,青春期是容易擦枪走火,但那不一定是爱情啊…我的天呐,那情书也是你们的情趣吗…”

  ……

  “书签是我写的。恋爱没有在谈。情书来自女生。还有什么疑问吗?”

  路迢迢总算闭上了嘴,转回去假装写作业了。

  再粗神经的人也能看出傅懿行此刻脸色十分难看了。

  我冲他眨眨眼,他也不理我,黑着一张脸拿出卷子来写。

  大概,也许,可能,我需要给傅总一点冷静的时间。

  放学的时候他就会原谅我了,吧?

  我惴惴不安地回了座位,又扭回去看看他,他没抬头。

  这都什么事儿啊。

  等前排大部分人都趴下午休了,我才把第二封情书从抽屉里偷偷拿出来看。

  这一封写的是后来她对我的观察。

  如第一封信一样,纸上沁着甜甜的香气,没有涂改,情真意切。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是一个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