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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散热,我们又是掀肚皮又是挽裤腿,衣衫不整,两边立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闷油瓶淡淡地看了看我们,在我旁边坐下,也并没有问什么时候回屋。我犹豫了片刻,把裤腿扯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t恤自被我掀上去后就一直皱压着,都快跑到了胸口上方。我一手拉下衣服,重新盖住皮肤,终于是看起来文明了一点。

  胖子瞅了我一眼,道:“不热了?”

  穿好衣服,当然是更热了。但是闷油瓶在场,不知怎么,我就觉得不太好意思耍流氓。大概在我的印象中,闷油瓶是个很看重面子工程的人。

  胖子嘀咕:“咱们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接着他把水壶递给闷油瓶,问他要不要喝点凉白开。

  闷油瓶接过水壶,抬头喝水。在他仰头的时候,那一截脖颈露了出来。然后我就看到,他那处皮肤上有一抹深色,闷油瓶的纹身竟然是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浮现了。

  那幅纹身实际上面积很大,图案的边缘能够爬到脖子部分。此时虽然只是领口的皮肤露出了一点颜色,但那代表着衣服之下的纹身全部苏醒了。

  我当时便是一惊,心想,看来这地方是真的非常热,连闷油瓶都控制不住体温了。

  胖子大方地展露出自己的肚皮,拍了一拍,像是敲西瓜的声音,“小哥,来正好看看咱现在有多strong,这么多年,天真他那小身板儿都练出来一点腱子肉了,士别三日,你还真要刮目相看,不信你去捏捏看。”

  我看了眼胖子,心说班门弄斧。

  只见闷油瓶轻轻点了点头,向我伸出手。我内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这家伙怎么被胖子说动了?真的来捏吗,来检测肉质达不达标?由于多年来的条件反射,那一瞬我几乎下意识就要摆出防御的架势,但是大脑又立刻提醒自己这是闷油瓶,全副武装的意识统统松懈下来。于是身体就卡在中途,定格成一个奇怪的姿态。

  闷油瓶在此时突然按上了我的肩头,手指恰恰压在某一处。

  皮肉下的痛觉神经立马尖锐地一跳,我嘶的抽了口冷气。他真是会挑地方下手,那正好是一处旧伤。闷油瓶只按了一下,便很快松手,我听见他淡淡问道:“还没长好?”

  我摇头,告诉他这个伤口比较深。

  一年前留下的,具体的原因在记忆中已是模糊不清。疤痕的面积其实不大,却深至真皮层。医生曾告诉我,如果恢复得不好,疼一辈子都有可能。我算是恢复得很不错,只不过有块小小的区域不能触碰,如果以特定的角度去按压,就会刺激到神经。

  我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听闷油瓶的口吻,他好像早就知道我这里有伤?现在按一按,只是来检查伤口情况究竟如何。

  可是肩膀的那块地方一直被衣服盖着,不可能从领口露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我这旧伤其实伤得很深,不仅如此,他对于那个伤口的位置似乎了如指掌,一下就按到位。这些事情都远非是看一眼皮肤就能了解的,只有仔细观察过,才可能做到那种程度。

  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