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染长安(五)
悄放在他房中,他便知道,她关怀他的意念是坚决的。

  这样的情形一再发生于他的食衣住行及日常生活当中,往后,他也就不再费心去坚持了,因为他终于了解,只要他好,小姐便能快乐。

  “若太费工夫,小姐就别心烦了。

  ”一如每一回,他不忘叮咛。

  “不麻烦。

  ”婉儿回他澄净的笑。

  能为天豪做点什幺是最开心的事了,怎会心烦?她不曾为谁制衣制鞋,只除了天豪。

  可现在,自己却任凭心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脱下内裤,任凭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查看自己爱人的肉xué,天豪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心脏却在轰隆轰隆越跳越快,婉儿会怎幺样,她会喜欢上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感觉吗,甚至,在别人的胯下放荡的高cháo,怀上别人的孩子?他双手用力,已然陷入了滑腻的股肉中,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接触到了一片湿热温软,心神激荡下本能的一分,竟是已经将少女花瓣给生生打开。

  少女花chún充血,分成两瓣紧紧的包着未曾开垦的处女地,此时更见红润,只见白嫩湿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开,透出里面的肉质更加的细腻,护皮层层迭迭,护着这小小少女最羞人的妙处。

  仔细一闻,这小小yīn户处非但没有寻常女子的niàosāo味儿,反而有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由于两片湿漉漉的嫩红小肉被天豪手指撑开的缘故,整个yīn户已经随着婉儿的呼吸一张一合,若一张,更露出一只小肉芽和下面两个若隐若现的小孔,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

  夏浩大口喘着气,眼睛顺也不顺,只是死死的盯着少女的私处,如饿狼一般肆意视jiān意yín着。

  忽然,他向前走了一步,只是一步,却彷佛带着择人而嗜的巨大压迫,胯下的阳具已然是完全勃起,粗长笔直的挺立,竟然还些微超过了他肚脐眼的高度,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黑红发亮,直直的指着婉儿的脸,巨炮似的紫红龟头被刺激得笔挺笔挺的,bàng身青筋隐现,顶端马眼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niào道口张得非常之开,腥臭的yín液几乎快滴落到婉儿纯洁的脸庞上。

  似乎不太适应闻到的一股男人的膻腥体臭和jīng液的微微腥味,婉儿在睡梦中,好看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下意识的往天豪的怀里蜷缩了一下。

  夏浩眼中冒火,他就要尽情的用手指搓弄婉儿嫣红的乳头,让婉儿的全身黏煳煳的煳满jīng液,用自己阳jīng涂满那yòu嫩的zǐ gōng壁,看着失控高cháo的niào水一股又一股如同婴儿便溺一般地从那纯洁yīn户深处流出,我倒想看看,端庄的闺阁千金在我身下发起浪来又是怎生模样!他要以jiānwū清纯质朴少女之乐,慰藉自己已经快要bào涨之阳具之足。

  天豪却忽然慌了,他懊恼于这不由自主的情绪反应,难道他还不可原谅的有了独占小姐的欲望吗?情太深,逃不开的情缠宿命、爱怨纠葛,终究万般难由人。

  尽管受尽欺辱,他从没怕过什幺,但是那一刻,他慌了、怕了!是了,眼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他会伤害到小姐的,那根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小姐若不是心甘情愿的与夏浩交合,心中没有动情,干涩紧窄的洞中没有丝毫yín水,她这质弱身躯却是哪里承受的起啊。

  一想到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陆天豪的心中就像死死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是了,不是我放不下小姐,而是夏浩的阳具太过伟岸,若非两情相悦,小姐的初次肯定会痛苦万分,只有,只有让小姐真心爱上夏浩,心甘情愿的被那根恐怖的阳物破处,才能在第一次就享受到交合的至乐。

  可是虽然想到这儿,他那颗急遽跳动、绞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