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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学舞了。”

  “这么小就开始啦,吃了不少苦吧。”张三深表同情。

  轻瑶微微一笑,“贫家儿女,不过为混一口饭吃,下腰、劈腿这些基本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小孩子时,怕疼,自然要吃些板子。”轻瑶似在回忆,顿了一会笑盈盈地又道,“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象我们这样的,苦自是吃了不少,就不知道能成什么样的人?”花魁虽是笑语应酬,却露出人生无奈,众人一时都物伤其类,无了话。

  一个姑娘见桌上气氛一时沉闷下来,快人快语道:“姐姐这话也忒伤怀了些,今日难得贵客来此,可别尽说些不开心的。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开堪折直须折’嘛,人生在世,快乐要紧,那些不开心的话就不要说了,不开心的事也不用去想,咱们只管开怀畅饮,高兴就是啦,来,来,喝酒!”

  易天朗听她们言语,觉得这里的姑娘被调、教得不错,陪那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们倒也应对得上。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还是有些让人掏钱的本事的。

  酒过数巡,众人都有些醺醺然,也越发地放肆起来,牵手,搂肩,哺酒,真真假假,往来逢迎,甚是欢畅。

  易天朗另一边的姑娘端着酒杯,贴了上来,“公子,在奴家手上喝了这杯吧,你喝了,奴家就为公子唱一曲。”

  易天朗刚想推拒,桌上众人却起哄起来。“喝!喝!”易天朗却不过,就那姑娘的手饮了一杯。对面的刘季阳放下手中酒杯,重重墩在桌上,“砰”的镇出一声响来。

  那劝酒的姑娘放下酒杯,用筷子敲了一下盘边,开口唱道,“姐呀儿,花园中......”

  一曲唱毕,易天朗斜着眼睛瞧那刘季阳。

  刘季阳恨道:“莫喝多了,酒后失德。”

  易天朗挑衅一笑,“本王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几壶淡酒,能奈我何?”

  轻瑶一边倒酒一边温语体贴,“刘公子也是关心王爷,饮酒怡情,适量就好,可别真喝多了,伤了身子。”

  易天朗见那轻瑶双目含春,温柔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不禁心中一动,“多谢轻瑶姑娘关心,本王注意便是。”

  轻瑶回头吩咐煮些醒酒汤来。

  一个姑娘道:“轻瑶姐姐,我们陪客人吃酒,你却要煮醒酒汤,这不是跟我们唱反调吗。喝花酒喝的是酒,又不是醒酒汤。”

  轻瑶听了,看一眼易天朗,笑道,“我让人煮醒酒汤,也是为你们好,若想喝酒,尽情就是。那醒酒汤嘛,若等喝醉了再去煮,岂不多一时难受?早点备下,你们愿意就喝,不愿意就不喝,还不随自己的意?只是几位爷金贵,醒酒汤备在一边,不过图个顺手方便而已。”

  众人听了,都赞她体贴周到。

  轻瑶微微笑着,并不多言,手里托着个小盅把玩。略斜着身子,秋水含情,浅笑致意,不时瞧瞧易天朗,心里说不出的顺眼合意,轻瑶自诩见识过各色人等,却没一个抵得过易天朗的龙姿凤章,那一身的王族贵气和潇洒不羁,着实令人仰望,更不必说难得的一个风趣妙人,若是能得王爷青睐,哪怕只做外室。。。

  一念至此,心中便多了筹划,一时又饮了几杯,面上春色更浓,眼中秋波更深。众人都道花魁姐姐喝多了,任她秋波频送,娇嗔亲昵。

  易天朗虽亦有所察觉,却并不做多想,无非是烟花女子逢迎客人的手段,便不甚在意。又饮了一会,却渐渐乏味起来,想到珍宝,优雅飘逸的身姿,轻软柔酥的语声,百看不厌、百听不烦,不似这般刻意热闹,更没有热闹后无限空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