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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送情书都手抖的omega在一起。想到这里,余棠嘴角微挑,笑容里没有洋洋自得,只有发自内心的欢喜。

  他想要的是苏朔完完整整的一颗心,少一个角都不行,所以之前怎样都觉得不够,直到现在才尝到一点甜蜜满足的滋味。

  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余棠的腰,像只大型动物一样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宝贝,我想到名字了。”苏朔偎在他耳畔说。

  余棠偏过头:“什么?”

  苏朔又在小omega甜香的腺体处蹭了蹭,感觉心中更加踏实,松开胳膊,手放在余棠肩上,让他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

  楼上到楼下短短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首先想的便是借着这股冲动,把那个信封甩到余棠面前,胸有成竹地说:“看看这些,还说不喜欢我?”

  余棠从未亲口对他说过“喜欢”或者“爱”。即便曾经通过几幅画洞悉了小omega的内心,苏朔心中始终有些不敢确定,尤其是在余棠说了“不喜欢”之后,又得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他平日里风流潇洒,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好,值得余棠这样尽心思也要抓在手里。

  心怀执念的人他见得多了,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样的感情已然变质,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对余棠吐露心声,渴望得到言语上的回应。

  现在,他彻底想明白了,不仅是因为窥探到余棠沉甸甸的一份感情,更是因为看懂了余棠偷藏起来不想让他看到的柔软的心。

  余棠比他爱得早,所以更加小心谨慎,在没有确定自己将他放在心里之前,他绝不可能松口说“爱”这个字。

  先说的人就先输了,他固执地这么认为着。

  归根结底,小omega哪里是心机深沉,他执拗透顶,还傻得要命,认准了就一头扎进去,从不计较自己付出多少,又回多少,一门心思闯进他的世界,其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余棠等了半晌,没听到苏朔说话,有点着急地用手指戳一下他的肚子:“什么名字?”

  苏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嘴唇张合,缓慢地吐出三个字:“苏心棠。”

  余棠拧眉思索片刻,无果,仰头问:“是什么意思啊?”

  苏朔松开他一边肩膀,胳膊往下转移,握住余棠软绵绵的一只手,然后再次抬起,像之前表白时病急乱投医让余棠摸自己的心跳一样,不由分说地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边胸口。

  “因为你在这儿。”

  秋去冬来,余棠在本学期已经过半时,终于如愿以偿复了学。

  家里的宝宝起初很不习惯,每天睁开眼见不到爸爸就咧开嘴嗷嗷哭,于是a大校园里时常能捕捉到现任学生会会长苏朔同学的身影,问他干嘛去,他就掂掂怀中的宝宝,坦诚道:“我们爷俩想孩子妈了,去看看他。”

  有次还遇到来a大泡omega的苏砚,苏砚觉得他这模样丢了alpha的脸,无语道:“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跟他过日子?不怕他再给你下套把你耍得团团转啊?”

  苏朔一手抱儿子,一手插裤兜,潇洒帅气不减,斜睨他一眼,道:“我都不介意,你瞎操什么闲心?”

  今年的初雪降落在一个周末的清晨,趁余棠洗漱,苏朔就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