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八十八回
�声音,未曾闻他渐渐浓重之呼吸声。

  心下倒是一片失措。

  原来这平儿自小便随着凤姐,只因贾、王两家通婚世代交好,也常随着凤姐来贾府走动,后来王熙凤亲上加亲,许了贾琏,她自然跟了过去……那凤姐虽然小性子爱吃醋,只是到底也知这平儿的身子终究是该当归了贾琏的,便也眼开眼闭,寻个机缘,让贾琏jiān了平儿,人前也好显摆自己妇德。

  只是自那之后,却断断受不得平儿争宠,一味将个平儿拘在身边使唤,那贾琏若要碰碰,没个三请五请的断然不许。

  说是贾府的小姨娘,其实自从开脸两年下来,倒未曾和那贾琏同房几次……自从进了园子为奴,她和旁个人心性又自不同,一心谋划,只是为了凤姐,并不贪图弘昼临幸jiān玩。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昔日里那贾琏天性如此,要瞧凤姐眼色做事,如今园中上下,却皆是弘昼一念之奴,自己也知早晚要遭弘昼jiān辱。

  与那起子鸳鸯、金钏儿等人不同,她早已失身于贾琏,自忖也不是贞洁处子,但凡见到弘昼也有那一等自卑自贱之心,只是后来瞧着连袭人也封了姑娘,才动了几分心思。

  只是凤姐表面上虽为奴恭敬,其实心头里那份子辣醋之意甚明,她却也不愿失了主仆情分,又宁可弘昼不来jiān玩自己才好。

  论起来,倒左右前后都是个患得患失。

  只是这等事情,终究难随其愿,今儿弘昼一念到时,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却也有个心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来,她是想着:但凡正儿八经的主子女奴,譬如nǎinǎi、宝姑娘、云姑娘,主子都要寻个机缘,好好jiān玩,才对得住她们身份皮肉,我却是个nǎinǎi的跟班小奴,又是失了身的,虽迟早要供主子yín乐,但也正该是这等「陪歇个中觉,随便一jiān」最适合我的,虽然轻贱羞辱,但是却不折福气,nǎinǎi知道了……也就不会上心了。

  却哪知自己这主子也不知动的什幺心思,却是今儿格外疲倦,竟都说出「你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日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

  今儿只是陪歇」的话来,倒是个分开看重的意思。

  她到底是二九少女,年齿又小,心思又细,如何压抑得住五内里那一股子悲喜交夹,真恨不得自己再美些个,再纯些个,能化在主子身上,供弘昼yín乐极至,才算尽了自己心,故此又羞说自己「nǎi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昼竟又好言安慰调戏,当真是心头里百转千回,真不知如何尽兴报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桩心思,却觉着今儿弘昼许是身子疲敝,心绪也不佳,只是话说格外温软可亲,若给凤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jīng心布局,来求主子临幸赏玩……如今这主子这般看重温柔,不肯一味作践自己,更是惶恐难安。

  反倒是这弘昼半梦半醒,舒坦笑谈之间几句,倒似乎有些嫌弃她「伺候的不好」之意,而且又说到「你家二爷」……似是斥责,又似是羞辱,她心下虽是耻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几分「如此罢了」的「了然」。

  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也是个忌讳。

  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