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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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等恩典,虽是瞧着宝钗脸面,为薛家留一血脉,只于那宝琴小小女儿家心里头,却更是得蒙天家甘露一般。

  遥想胞兄得赦,薛府得留一苗裔,自己居在大观园里,虽为王爷性奴,少不得要以童体奉主jiān玩yín乐,却不比嫁到那无情无义的梅家要好上万倍。

  以她如今年纪,正是含苞欲放、豆蔻玲珑,于那风流事体上,似懂非懂之时。

  虽李纨、宝钗再三嘱咐,小女儿家还当知羞守贞,不习风月,但是到底和昔日里做大家子小姐自然不同的,多多少少,眼角耳畔,能听闻些风月意头。

  何况稻香村里一起读书的几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儿家里,李纨、李琦姊妹,其实早给弘昼yín玩过身子,这宝琴又是个天性聪明的,虽不刻意去学,也多少知道些,自己那xiōng前两朵粉莲,胯下一道玉沟,种种该是女儿家最干净贞洁的所在,终究是要给献给主人弘昼jiān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

  那李纨、宝钗虽不教她们风月,却也时时训导「守性奴之德,循园中蹈矩」,只是旁的也就罢了,听小丫鬟们信口乱说,那男人下头的话儿竟说有「杯口粗细」,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下头那条小缝儿,平日里只有如此细小一条口子,自己一根小指头都只怕可以塞满了,却怎幺chā得进去那等巨物?真的chā进去,只怕自己身子定是要裂开来了,却不是死了。

  故此,论心性上,她聪慧烂漫,感念主恩,又得李纨、宝钗教养,也一心只愿拿自己yòu小身子侍奉弘昼,让主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尽奴德、献贞cào、品耻辱、悦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却到底是有几分yòu小女儿家天性惧怕的。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jīng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脱衣裳」却到底是听真切了。

  她纵然有十分惶恐、百分羞涩、千分耻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嫂的日夜教导此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昼玩物,断然不敢违逆半分。

  竟是咬着下chún,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声,不去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顺着那弘昼吩咐,竟是宁可多用嘤咛娇音,说是天性里一段风流,亦是那稻香村里日日熏染几分妖娆,连一片童音都带着醉意:「是,琴儿乖的……琴儿乖乖脱了衣裳……」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性,竟是咬着下chún,媚眼如丝,娇音如泣,加了一句:「只求主子……别扫了兴致就好。

  」弘昼听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盘腿便坐在宝琴那香香的床褥上,将那粉色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来自己好安坐。

  却偶尔翻见,那宝琴的小枕头原来是个绣着喜鹊的荞麦枕儿,在那旁侧居然有一件nǎi白色的如意纹小肚兜,一条nǎi白色的如意纹小内裤,也不知是昨儿换下的,还是今儿晚上要换,丫鬟们怕凉了乍一穿了不适宜,才搁在被褥旁取暖的。

  这等旖旎闺房春色也是颇为撩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内裤来摸玩一通,看着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发显得童真可爱,心里头yín意渐凶,不由瞧着宝琴只顾遐想「这幺小的衣裳,穿在这幺个小妮子身上,岂非要酥倒人了?不知这小妮子此刻身上贴肉穿的什幺……可和这手上爱物儿比起来哪个更纯贞,哪般更怡人?」他安心要赏玩这小娘儿一段风流,倒问道:「扫了什幺兴致?」那宝琴偷眼瞧见主子亵玩自己枕边小内衣,那手掌摸将上去,好似就在自己贴身耻处揉玩一般,嘤咛一声,越发脸红的厉害,两只小脚丫顶着地上打转,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