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一百回
蛋花……甚是娇嫩,外头是白色的……比雪莲还要白,里头……还有一层嫩黄……便是这里头……用金色画最后一笔。

  」说到最后一句,颤颤巍巍,将自己的一根手指,终于顺着那雪白的花瓣,探索进了宝琴的yòu嫩蜜xué里……那指尖触及之处,这娇儿耻处,亦终于迎来了主人临幸沾染,但觉四周的肌理,几乎要触手就化成水汁一般。

  可叹宝琴即使是被如此轻触,也到底是女儿家最贞洁所在,但觉弘昼手指探入之时,好似千百年光yīn流离……可怜自己失身丧贞的泪珠儿,又忍不住连绵而下,从自己的雪腮到脖子,却在那一片彩泥上泪划过两条水痕。

  她此刻通体都是汗水,眼睛紧闭,玉体颤抖,已是神魂颠倒,只仿佛是嗓子都哑了,才闻得几声哀求:「琴儿什幺都受得。

  主子尽管受用,就……请……主子……画这……最后一笔……就是了。

  」说到这句,竟是五内酸楚,又是连绵坠泪。

  哪知弘昼竟是如此捉狭,适才yín玩她身子,用尽了细碎,此刻到了「最后一笔」,却是邪邪一笑,一边揉动宝琴美xué,一边亲吻宝琴脸颊,伸出舌头来将宝琴的泪珠都吞了去,才道:「是时候了……这孔雀咗花,只最后点睛一笔。

  你主子……用另一支笔……来画……」宝琴尚未听得明白,眼见弘昼竟不再用手指去沾颜料,而是从一边的梳妆台上,就取了那「麦芽金」的小泥碟来,搬到自己胯下。

  他竟是用自己那根已经粗壮滚烫得快要冒烟的龙根阳jīng,用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头儿,在那碟子里一滚,将那颗红肉色的肉珠都滚成一片金黄色……这宝琴虽然年yòu,却是天性里带来的冰雪聪慧,眼见弘昼如此行事,竟也能隐隐猜到这荒唐主子,在自己身子上雕琢细磨了半日,「最后一笔」要如何画来,那天崩地陷之刻,自己求了半日「主子jiān我」,竟是到底怕了,才要开口哀求一句「主子……不要!」哪知自己未能开口,弘昼本来在舔舐自己雪腮上泪珠的嘴巴,已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

  将她的舌头、嘴chún、挤压成一团,只为压住她的耻哭哀求,下体那根沾染了一团麦芽金黄的话儿,却是不管不顾,对着那五瓣白雪花瓣最中间的泉眼,捧着宝琴的玉臀,揉着圈儿,顶了进去……那宝琴万没想到弘昼yín玩自己,说起来亦是半日温柔多情,此刻到了最要紧处,竟是如此突然果决,尚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觉得下体皮肉一片压迫酸楚。

  她这等年纪,何曾见过男子阳物,此刻但觉压迫着xué肉处的那话儿,哪里像是血肉之躯,简直就好似是一条木铁之类的铁锹,撬进了自己那片最嫩的花芯之内……不说那等痛处,便是那失身边缘之羞耻恐惧,亦觉觉的一片天旋地转,也不知怎幺的,竟想起那黛玉偶尔说起的气话来「女儿家天生命苦,有那失身之耻……」,一声娇音童啼「别……」却到底叫不出来,已经被弘昼满口压住……所谓初绽小红花粉色,玉女未钗奉王孙。

  弘昼那阳根龟头,染上一片金黄,又沾染了花瓣上的几许粉白,将宝琴那片嫩肉碾得几乎化了,一股血暖之色顿时泛了上来……这弘昼此刻何等得意,但觉自己胯下当真是享受尽人间至纯至嫩之风月美味。

  他将宝琴紧紧揉在身上,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嫩蕊nǎi头涨得通红,乳核都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就自己强行分开,可怜小娘儿的呼吸已然一片凌乱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唾液都已经止不住了,都流出了chún角,随着此等呼吸,小nǎi儿荡悠悠勉强泛起阵阵乳波,两颗nǎi头在自己xiōng前乱磨。

  此刻怀抱环箍着女儿娇躯,又觉得这宝琴当真是yòu儿可怜,身子娇小,体态柔弱,小小一段春意。

  但是此般美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