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一百零一回
  第一百零一回:慰娇娈余韵亵余香,宽襟怀柔声叙柔肠却说弘昼听着宝琴委屈羞惭回话,却是说得分外痴憨,倒听得亦笑了。

  以他身份,本来jiān玩女奴之后,断无他替着抚慰打理之礼,此刻却也怜惜这丫头雪嫩闺质,才被自己jiānwū失贞倒可怜楚楚,也不忌讳,就手在那闺床枕边便取了宝琴的那面月白肚兜,揉着在宝琴那已经jiān辱得红白狼藉的光洁美xué温柔擦拭。

  一则擦去自己的jīng浆残汁,另一则也是安抚她初红贞血,再一则也是另一等摸玩yín弄,嘴里也笑着,倒好似在教导小姑娘似道:「傻丫头,你的身子便是给本王jiān破的……哪里立马就有嫌弃的?你当本王是什幺性子?你宝姐姐本王赏jiān了多少次了?……还有你凤姐姐、纨嫂子、还有……那谁,进园子前便是嫁过人的,本王不是一样赏用她们身子取乐?童贞能给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紧的,是取她们的容貌身段、风流妩媚,还有那份心意。

  便是你……今儿这份驯顺奴心,用的妥当……才是得意处呢。

  」那宝琴此刻被jiān辱夺贞的高cháo渐渐褪去,神智也渐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wū更为悲苦羞耻,低了头拧着脖子也在努着泪花。

  听弘昼如此说,自然是一份安慰,虽然低头,却忍不住自己破涕为笑,忙切了切嘴chún掩了口。

  依旧觉下体疼痛不堪,失身亦是灰心,只此刻却也顾不得自己,只因弘昼取了自己替换的肚兜,来替自己擦拭下体小xué,她也不好躲,也不好辞,到底古灵jīng怪,只好循着自己那点想头,也从一旁抽过自己的那条压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内裤来,就手反过来,也同弘昼摸玩自己一个模样,替弘昼擦拭按摩,那根才jiānwū了自己的阳具龙根,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

  她虽然懵懂yòu稚,也觉手中巨物,隔着小内裤搓揉擦拭,似乎又坚硬了起来,也只好含羞回道:「是。

  主子竟还有兴,便是琴儿……福气了,那就请……主子……再……再……玩琴儿身子就是了……琴儿不怕疼,受得住的。

  」只是说到「受得住」,越发觉得下体裂开一般疼痛,却也不敢去看去遮,也不知破了几处,只是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弘昼却是一晒,轻轻摸摸她的臀瓣,笑道:「本来也就罢了,该怎幺用你就用你。

  只是适才都说了,你这小丫头凭得古怪,老是口里死啊活啊的,倒不好一味摧残唬坏了……你才……破了身子,下头有伤……便饶了你,回头用药养养。

  养好了,过几日再赏用你,来顾恩殿里陪你主子过夜……」宝琴却是觉着这话担待不起,急了抬头道:「主子……您这话琴儿……怎幺都受不起的。

  琴儿在主子这里,便是个草芥粒儿……此身唯一用处,便是供主子yín乐。

  纨嫂子说过……女孩子……第一次……都要流血的,我如何敢说怕……我真的受得住,主子尽兴要紧……我……我……还是由得主子……再jiān就是了。

  」弘昼听她说的认真,见怀中娇儿,虽是适才失身,却依旧是一片冰雪粉嫩、玲珑yòu稚,只怕却是小小错觉,但觉这适才被自己jiān辱到仿佛要身子都炸了狼狈不堪的小娇娘,片刻之间,倒好似略略长了些许岁月风流。

  那小nǎi头此刻贴着自己身子只管磨蹭,好似乳肉越发绵软,身子娇颤之间,连小臀都悠悠的荡漾分外迷人,背脊、肩膀、pì股上都是那「风月妍」被一片jiānwūyín弄时揉化开来的wū痕,倒也五彩缤纷,颇为别有意趣。

  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jiān的模样儿也是逗人心怀,虽然也是怜惜不肯再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