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我答应了艾妲等一下跟她用晚餐,派人去接她过来。他离开吧台,重新穿上大衣。

  陈担忧的看着撒弥尔,难道是因为向来不离身的玫瑰花遭到病毒的侵袭,才让先生紧皱眉头吗

  先生,你跟艾妲小姐碰面,一定不方便带着花,要不要我帮你看着。

  陈适时的体贴稍微缓和了撒弥尔的沮丧。那就麻烦你了。他露齿一笑、全然信任地将水晶杯瓶交到陈的手上;在推门离开时,还不忘转身叮咛一句,陈叔,如果花瓣上的斑点再扩大,立刻通知我。

  初音半合着眼睇视头顶二十四小时亮着的灯光,她被困在连日扇窗都没有的房间内,所以本摘不清楚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

  每次那个看起来还箅和蔼的叔叔送吃的东西来时,她那试图逃跑,却一次也没成功

  于是,她将不满发泄在四周的东丙上,掉餐盘、砸了每天换过的鲜花、椎倒桌椅、扯掉壁上的装饰画框可是,不论她怎么破坏,都吓不着这里的人。

  她疲累的瞟一眼满室的凌,将羽翼缩小服贴在背上,缓慢地爬进床底下,闭上眼睛,缓缓的沉入梦乡。

  突然,她跛皮鞋踏进房间的声音所惊醒

  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一道低沉又富磁的嗓音传来。

  没办法咧,每次我整理好了、初音小姐又我本来想跟你说的,可是一直没机会。

  这次,初音发现,除了每天替她送餐的叔叔外,还有其他的男人她忍不住从床底下探出头。

  只见,那个披着金黄色长发、面无表情的男人正俯视着她,令她吓一大跳,立刻又缩回身

  撒弥尔拉开领带,弯下腰将小圆桌和椅子扶起、将它们摆在靠近床的位置。

  最近一些事使得他的心情已经够坏了,现在、竟然又看见房间内原本典雅别致的摆没被破坏得如此彻底,让他的情绪几乎沉到谷底。

  他杷片刻不离身的七彩玫瑰轻轻放在桌上、拉过椅子;在初音躲藏处的正对面坐下。

  两个人彼此互看着,让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对峙气氛

  咳先生你猜得没错,给初音小姐换成白饭及台湾口味的菜色后,她就不再摔盘子了。嗅到不对劲的气氛的陈忙着打圆场,他走到床边,一边将初音头一次整整齐齐放在餐车上的空盘子和碗筷推开,一边说着;这里好乱啊我来整理整理

  你不用整理了。撒弥尔抬起手阻止陈。陈叔,餐车就放在这边、你出去帮我看着店里的生意。

  陈尴尬地放开餐车、看看床底下的初音,又看了看撒弥尔。

  见陈仍站在原地,撒弥尔出声问:陈叔,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我这就出去。他连忙转身离去,便顺手带上门。

  顿时,室内紧张的空气又比刚才暴增了好几倍

  在这凝滞时刻,初音暗暗打量着撒弥尔,发现他有一对如宝石般晶亮的眼睛,它们像晴天一样蓝,却又掺杂着如新生嫩叶般的碧绿,也许可说是淡青色吧

  她忍不住又将视线移到他的长发上,在灯光的照下,金色的头发像是染了一层美丽的薄晕般令人炫目。

  撒弥尔突然不发一语的前倾身体。

  不,不要过来这突然的动作却令初音仓皇的回过神,甚至反应过头地窜出床底,缩在更远的墙角。

  然而,撒弥尔只是悠闲的交叠双腿,换个坐姿而己,他挑了挑眉问:喉咙不哑了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时间,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