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欺人太甚
  ()  练武厅里:

  武破天刚刚修练了一个段落,深长地吐了一口浊气,他双臂上举然后突然下压,全身肌肉完全放松,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筋骨……

  噼里

  啪啦

  啪啪

  随着他不断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一阵阵骨节的鸣响声,在练武厅里回响着,感觉着身体每一天都在不断地进步,肌肉骨骼时时都向着强大迈进,他嘴角微翘、脸上漾起一丝开心的微笑。

  突然,练武厅外传来了一阵急急的少女呼喊声:

  “少爷、少爷,不好啦……”

  正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一名身着水红sè长裙的美少女急急地叫声打断了他小小的yy,看到少女那急匆匆地样子,他轻声问道:

  “怎么了,忆莲?”

  少女忆莲,比武破天大三岁,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是管家福伯的独生女儿,因她娘阿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福伯便为女儿取名忆莲,并从此终身不娶,把一生的心血都放在哺育女儿和打理武家庄的事务上。

  这福伯在武家庄是个好管家,在家里是个好父亲!

  “前厅里来了三个人,庄主正在前厅接待他们,他要我喊你过去,那三人一付趾高气扬样子,我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忆莲皱了皱眉,脸sè绯红地望着武破天的脸,似在寻找什么秘密似的,好一会儿才惊讶地道:

  “少爷,你,你……”

  说完忆莲脸上无来由地一红,羞怯怯的、再也不敢看他。

  “噢,我、我咋了,忆莲?那三人你认识么?”

  他一边问着话,一边不住地向自己的身体四周看,还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没发现什么,这丫头今天咋了?

  忆莲并不朝他看,只是红着脸、低着头羞涩地回答道:“不认识,听我爹说好象有个叫吴习伍的。”

  “吴习伍?”

  武破天双眼一瞪,反问了一句。

  “是的。”

  “哼,我们走!”

  武破天听了这个名字,脸sè立即yin沉了起来,语气也是少有的yin冷,把忆莲都吓得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二人来到前厅,忆莲并没有跟进来,只是站在厅外侍候着。武破天一步迈入大厅,看到坐在大厅客位上端着茶杯,摇着二郎腿一脸神情倨傲的三人,他脸sèyinyin地问武天赐道:

  “爹,你喊我来前厅有事么?”

  他爹爹武天赐并没有说话,只是朝那三个人看了一眼。

  武破天转头扫了一眼客座上喝茶的三人,他只认识吴习武一人,其他二人他并不认识。

  其中一人穿着一身蓝sè长衫,梳着个分背头,四十左右的年纪,天气并不炎热可他手上却拿着一把折扇,轻轻地摇啊摇,显得悠闲而得意,长长的马脸之上镶嵌着一双放着冷光的眸子,直鼻阔嘴,唇形削薄,显得有几许刻毒的神情;

  另一人是个管家模样,戴着一顶西瓜皮帽子,身穿暗红底碎花长衫,身材矮胖,脸带圆形,看衣着打扮显得很是俗气,而一双眼睛却如一对蛇瞳,放着yin森森的冷光,蒜头鼻子,一张嘴巴油乎乎的,仿若好长时间没有洗过了;

  那吴习伍他就非常了解了,这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武院教员,是他在破天武院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