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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自从那日苑荣让小英带了令牌出去,找了妙手回春堂的大夫来过后,也许是巫玄衣身上的斑斑血迹触动了景流觞的良知,也许是景流觞怕南紫宁还没拜堂就死在景家说不过去,反正他把听荷院的禁给解了,还让大夫每日来给她把脉,补品补药,时不时地也会令人送过来,倒把玄衣侍候得好好的。

  玄衣料到景老夫人一定有事,不然怎会在将她搁置不闻那么久后,突然想到了她。果然不出所料,茶过三巡,这话也说了不少,言语间也熟络了一些,景老夫人开口转入正题。

  “紫宁啊,你看你这身子弱的,本来花轿一进门你就应该和觞儿拜堂的,不过我听了荣儿和觞儿回话,知道你身子弱,原想让你在这院中静养些时日,待身子好些,也好和觞儿行周公之礼……可是现在看来,你这身子一时半会儿难得养好啊,今日我来,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这成婚一事,怕还要再押后些时日!当然了,也要听听你的意思,看你觉得如何?”

  南紫宁不管如何,还真是可怜,送着上门人家也不领情,压根不想要她!巫玄衣心头暗叹。她不是南紫宁,景流觞纵使长得再好,她对他可没有那层心思,正巴不得离得他远远的,莫要扯上什么关系才好,这一来正中下怀。

  她脸上一红,娇羞地说道:“多谢老夫人体谅紫宁,倒是让老夫人操心了,我这身子,没个一年半载的,怕是好不了了,老夫人不说,我也正想找您,我在这府里住着,也是个负担,不如放紫宁家去,等身子养好了,将来另选日子,再谈婚事!”

  罗氏听她如此说,嘴角微微弯起,很快地用帕子挡住,其余几个倒是面带惊异。

  景老夫人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听得也是一愣。原来听儿子说,还道这南紫宁是个狐媚之人,没想到如此体贴大度,若是别家,新娘过门而受此怠慢,早就闹开了,她竟一直没闹,原以为她是假装乖觉,现在看她眉眼之间一片平和,说话态度诚肯,却不像作假,她又哪里知道中间有这许多缘由!

  “不打紧不打紧,你爹娘既将你交到我景家,我定然要为你考虑周到,你只管好好养着,缺什么要什么,只管找人来和我,和二夫人说,你现在还不是我媳妇儿,我也没个女儿,就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了,你千万别觉得生分!至于回娘家的事嘛,咱们以后再说,你现在的身子,也是支持不了长途跋涉的。”景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说话的态度比先前轻松了许多。

  巫玄衣察颜观色,知道这出府一事,看来一时半会儿还行不通,景流觞固然不想娶她,不过似乎又不得不娶她,所以景老夫人是不会放她走的,要想出去,只能另想办法了!

  “多谢老夫人,紫宁听您的便是!”她温婉地说道。

  “我就知道南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以后我叫你宁儿可好?”景老夫人眼中光彩卓然,紧紧地盯着巫玄衣,眼神犀利。玄衣抬头与她对视,眸中一片清明,淡定无波。

  “好!老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轻轻笑道。

  “哦,对了,老夫人,我听顾着听您的话去挑补品给南姑娘了,有一档子事儿还忘了给您说了,”兰佩珊拍了拍头,“瞧我这记忆,幸好南姑娘提到娘家,我这才想起来,南公子到了京都,说是要来探望妹妹呢,正巧姑娘想家了,你的兄长就来了,咱们可得好好款待呢!”

  “哎呀,佩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是该罚,这事儿怎么不早说!宁儿的哥哥,咱们自然要好好接待!”她转头对着巫玄衣,欣喜地说道,“你们兄妹多日不见了,到时候你好好陪陪你哥哥,留他在咱们家多住些日子,尽尽地主之谊!”

  真的是巧啊!原来是南空城来了,她还想景老夫人怎会突然这么大阵仗,原来是怕自己在南空城面前说什么不好听的。既不承认她是媳妇,却又要她扮演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