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部分阅读
  韩朗上来捧住了他脸,双唇覆了上去,湿漉漉地一个吻,几乎将他肺里空气吸尽。

  “也并不比别人的嘴巴好吃。”吻完之后韩朗结语,将华容下巴紧紧捏住:“长得好却也未必颠倒众生,那你是凭什么抢了官娼的生意?”

  “是凭这里吗?”朦朦水汽中他又问,另一只手前行,找到目的地后探进去一只手指。

  一只之后就是整个手掌,猛然前刺之后又迅速回缩。

  后穴被撑到极至后也迅速回缩,韩朗再放进一只手指,还是被炙热包覆,紧紧包覆,象情人吸吮的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一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我能看懂。”韩朗吻上了他颈脖,每一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的只有一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么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一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一俗到底,却又什么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的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我亲自尝尝?”韩朗挑眉,一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一路下坠,华容赤身裸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的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的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是笑了,笑里意义不明乾坤无尽。

  半夜云雨颠倒,到最后韩朗整顿好衣衫,华容趴在地上,连眼珠子都不活络了。

  华贵已经回转,正在替他翻译:“回王爷,我主子说那天对对子,是为了要引起王爷注意,好傍上王爷。”

  韩朗饶有兴味听完这句,整下衣衫准备扬长而去。

  回身时却看见华贵正将什么东西塞到书桌下。

  “你藏什么?”

  事迹败露,华贵涨红了脸,心越虚嗓子越大:“主子都成这样了,这人还送拜帖要他明天过府,我替主子挡一下难道不可以?”

  韩朗挑了下眉,面露难色:“我看还是别挡了,因为我扫了恩客的雅兴,那多不合适。”

  “这样吧。”他将掌一合,笑得无比快意:“你主子不方便,我就明天派人来抬,只要有口气在,抬也把他抬去。”

  华贵的眼珠子突了出来,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好恨恨:“王爷好像还没付钱,钱可是我家主子的命,您可千万别吃霸王餐!”

  “来日方长,我赊帐月结吧。不过话说回来,华容,你的奴才嗓门真够亮堂的,如果被送进宫做了公公,是有点屈才了。”韩朗悠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