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王爷阴森了
,小刀素来稳重懂事,到底生了什么事,能让她失态至此?

  不待侍书细问,小刀便抹了把脸,小跑着出了院子。侍书不放心,回头望了王爷的房间一眼,也跟着追了出去。

  晚间换了侍书伺候6华浓就寝,侍书想来鲜少贴身伺候,手不如小刀的稳,虽是轻手轻脚的,但6华浓还是察觉到了微颤。

  待侍书退了出去,6华浓才问6成道:“小刀呢?”

  6成连忙回道:“小刀自知犯了错,不敢进食,正禁足自罚。”

  6华浓挑眉笑道:“本王还未开口,她倒自作主张起来。自罚倒也罢了,竟不知将主子的事安排妥当,侍书那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总管难道没瞧见么?”

  6成当然瞧见了,6华浓以前鲜少要人贴身服侍,偶有应酬不便,也只有小刀服侍过几次,其他丫鬟都没近过6华浓的身,难免不太适应。

  “王爷教训的是,这是老奴的错,老奴明日就让几个大丫鬟仔细学着。”主子现在起身都不方便,还不知何时能好,自然要人服侍,小刀一个人显然不够用,总不能让个粗手粗脚的小厮服侍。

  6华浓嗯了一声,闭了目。

  踌躇再三,6成还是开了口:“不知小刀犯了何错,惹王爷不快?”其实他心中也有些忐忑,自王爷醒了之后虽然笑的次数比以往多,但那张笑脸却不知怎地总有些阴森森的,叫人捉摸不透,竟比不笑还要令人害怕。他有意为小刀求求,却又怕触怒6华浓。

  6华浓倒是没恼,“那丫头没说?”

  6成实话实说:“老奴也问过了,那丫头只知道哭,却不肯吐一个字。她素来性子拧,她不肯说,任谁也问不出来。”

  “这倒是个优点,可以保留。”6华浓说得真心实意。

  6成却是忐忑不安了,不知6华浓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6华浓见6成一脸纠结,难得好意地说道:“罚着也好,让她反省反省。做下人的,不要太聪明,聪明过了头,容易丢了性命。如今府里一举一动都有几拨人盯着,行事须比往日更谨慎,这么冒冒失失的,哪日出了事,本王也保她不住。”

  这话6成听明白了,顿时又喜又忧。喜的是王爷这是为小刀好,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奉阳王府,一不小心就能掉了脑袋,罚她自然是护着她。6成是看着小刀长大的,怎会不知这丫头聪慧,6华浓只点了一下,他便明白那丫头犯了什么错,,连忙称是,又保证会好好教导那丫头。忧的是王爷似乎对这府里都不放心了,已经疑心府里的人了。

  6成明白了6华浓的心思,便放了心,请示道:“那小刀?”

  “再饿上一天罢,明儿个让侍剑伺候。”侍剑那丫头,比小刀有趣多了。

  “是。”

  素来稳重的小刀受了罚,侍书侍画都有些揣揣,就连孩子似的侍棋也露出了苦瓜脸,只有侍剑那个没脑子的毫无所觉,一如往常乐呵呵地伺候6华浓。

  瞧着日头落了,外头凉快了些,6华浓指挥一身蛮力的侍剑扶他出去透透气。今日一个个倒乖觉了,侍书侍画早已摆好藤椅,还备了温热的补汤和小点心,侍棋也摆上了棋盘,分好了棋子,眼巴巴地瞧着他。待6华浓坐下来后,侍书侍画又主动为他捶腿捏肩。除了受罚的小刀和单细胞的侍剑,其他人都跟换了个内芯似的。

  6华浓被侍书侍画伺候得舒服,惬意地说了句:“似乎有些手法。”

  侍书乖巧地回道:“今儿个早上沈太医来的时候,总管求沈太医指点奴婢的。太医也说了,顺着穴位按,能让王爷血脉畅通,有助于王爷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