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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甫一刺入,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

  好难受。

  “别着急,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时而站,时而卧,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

  她想挪动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散架。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将枕头全都打湿。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