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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便会蠕动的缩紧。

  郑少瑜趴在林丧身上蹭了蹭流进眼睛的汗水,随后抬高抬林丧的大腿,托住他的膝弯操弄。他扯去林丧口中的手帕吻他,这回没有任何反抗的亲到了。

  林丧被折腾的说话都没劲,只动作大一些的时候,会簇起眉哼一声,任郑少瑜摆弄。

  手腕的毛巾揭下时,林丧已经意识朦胧,眯着眼,睫毛湿湿的发颤,股间失禁似的流出精液。

  他被郑少瑜的穿过腋下抱到放满水的浴盆中清洗,困顿的闭上眼。

  直到第二天,林丧才明白郑少瑜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清凉的药膏抹在伤处,林丧低头看在锁骨涂弄的手指,漂亮修长,郑少瑜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无可挑剔的,精神却这么不正常。

  “我联系了去疤痕的医院,修复几次,就能出门了。”郑少瑜扣上药膏,无比温柔,“以前你不愿意穿短袖,我都没在意,忘了在人前照顾你的自尊心,怪不得,学长总是和我生气。”他笑了下,“这次去过医院就不要耍小脾气了,”捏着林丧的手,宛若威胁,瞳色阴郁,“顺便把搬家的事一起做了,我们好好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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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远,郑少瑜让林丧直接收拾行李,以后不回来了。

  “去哪?”林丧想起外面还晾着的衣服,突然通知搬家,简直一头雾水。

  郑少瑜没给他解释,撕下医用胶带固定纱布,亲了亲贴在林丧锁骨上一小块包扎。

  他站起来,收拾床头柜上杂乱的医药箱,把废弃的塑料包装和药棉捡起来,团成团扔进垃圾桶,“去医院,你快准备,我让助理订机票,下午走。”

  林丧揉了揉昨晚哭肿的眼睛,虽然郑少瑜对自己的烦恼理解出了偏差,但是如果能去掉这一身深浅不一,难以见人的疤,他还是有些高兴的。

  吃过郑少瑜送上来的水果沙拉和面包,林丧下床缓慢的整理房间。

  他很纠结自己的情绪,在听到以后都不会回来,心底竟会浮现出一丝不舍。这种情绪越发浓烈,总是让他拿起或放下一些小玩意后,想起两个人的热恋期。

  放下是不容易的,郑少瑜对林丧的意义非凡,在他人生困苦,寻不到活路的时候出现,给足他上升的台阶。他们都没有谈过恋爱,摸索着接吻,互相退让再用最合适的姿势拥抱,就算分开,无论过去多少年,林丧也不会忘记。

  正因为过去太好,对比现在的处境才格外让人难受。到底这才是郑少瑜的本来面目,那些“好”都是过度的伪装,比起对旁人,百倍十倍用在喜欢的人身上,打一开始就将对方套得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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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少瑜留下不用帮他装行李的话就离开了。

  林丧扶着窗台看到男人在花坛附近转,给奥森解开绳子,用铁锹把花坛的泥土重翻了一遍,撒上新的种子。

  林丧不敢再看下去。

  狗窝旁撒着的一小堆灰,便是郑少瑜从后山回来的第二天在院子里烧掉的衣服,大概是拖尸体蹭到了,为了保险,郑少瑜烧了它们。

  怦怦跳动的心口让他有一瞬呼吸困难,林丧捂住心脏,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大脑空白,不知该想什么,该怎么做。

  林丧以为尸体是孙雅恒,却永远不会想到,躺在后山长眠的其实是他失联已久的发小了。

  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