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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擎着煮好的泡面,右手提着药袋子走进卧室,他用脚把门勾上,叫林丧起来吃饭。

  “你吃,我给你上药。”

  郑少瑜把叉子塞林丧手里,按住他的肩膀。

  药水温凉的涂抹上背部,缓解了肿痛的麻痒。

  几个行李箱打开,堆在床和墙之间留出的空隙,散落着换洗衣物和日用品,有一些已经整理摆放到门边的书柜上。

  这间房空了很久,书柜里没有书,明显的放着属于新租客的东西,一些即用的,牙膏毛巾水杯,笔记本,充电器,林丧关“禁闭”的这段时间,郑少瑜整理了行李。

  面很香,但林丧有些手抖,端不住面碗。

  郑少瑜留意了他一眼,然后拿走林丧手里的碗放到旁边,拉过他的胳膊拆下纱布,部分皮肤肿胀渗出血丝。

  “流血了。”

  郑少瑜说着,上去捏了一把。

  林丧牙酸的抽手。

  郑少瑜笑了,“其实后背也流血了,你小心点,别再翻身压到了,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你趴下吧,别起来。”

  他撕开一包棉签,耐心十足,熟练的一点点擦掉脏污,“这几天不要出门,我陪你……困了?睡得着吗?包里有安眠药,用不用吃几粒?”

  小床上挤着两个成年人,空间有限。

  手指刺入穴口,分开里面微肿的内壁,按揉着向里探入,穴肉的高热温暖了郑少瑜的手指,他又一深顶,指根卡在入口,报复似的旋着指头拧了一下,喃喃自语,“竟然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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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丧有种不得已的酸涩,他很惧怕男友对他产生性趣,欲望一旦点燃,不到郑少瑜尽兴不会停止。各种难以启齿的道具用在身上,蒙着眼睛,堵住嘴巴,除了呻吟发不出其他声音。

  别人的疼痛会让郑少瑜体味到快感,除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林丧身上都会见血,有时是破皮的擦伤,有时需要请病假,几天无法下床。

  以往荒唐的时候,白天拉上窗帘,在空房间胡闹整天,他要满足对方一系列变态的要求才能离开,因为仅仅单纯的抽插很难刺激郑少瑜达到射精,他们就会一直纠缠在这件事上。

  忍耐痛苦的窘迫和事后的麻烦让林丧对做爱很抗拒,而且难以推脱,哪怕是睡觉,只要郑少瑜来了感觉,他也会在梦中被折腾醒。

  抚在腰上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最终滑向股沟,不声不响的钻进两指。

  林丧顿时清醒不少,在出声制止和继续忍耐间游移不定。肚子痉挛的一痛,他哼了声,想回头看去,被扣着后脑压回枕头。

  “可以吗?

  冰凉的吻落在耳尖。

  林丧挣了挣,力气不大,脖子被压住重重按下,本就不存推拒能让郑少瑜收手的妄想,不需过多的说服自己,林丧便放弃了回头的想法,停下反抗。

  “嗯。”他同意道。

  床垫一轻,郑少瑜下床关上灯。

  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林丧深呼吸的放松自己,焦虑得仿佛新婚初夜。

  他有点出汗。

  脚步声渐近,那人塞塞索索的掀开被子靠近,林丧抓住枕巾,感到有力的手掌分开他的腿,肌肤相贴的触感细腻深刻。

  他支起胳膊,按照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