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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一个星期了。点单的时候你们说笑,视线会撞在一起。”郑少瑜想到什么,放下筷子,“你和她认识对吗?但是这个人我不知道。”

  林丧想了很久,客人的脸一一闪过,他思索的问:“是...今年的学妹吧?我带过她几天社团活动,她之前也经常来的,本地人...”

  郑少瑜嘴角向下垂,林丧见他不高兴,换句话说,“那我以后,让同事接她的单。”

  郑少瑜重新拾起筷子,嘴角翘了翘,好似忍住了心满意足的雀跃。林丧看着,觉得有些可爱,也擒了点笑意。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吧,想把自己能有的,最好的留给对方,力所能及。

  真好啊,曾经...

  肩膀酸涩麻木的压着木板,呼吸冰凉,仿佛水雾凝在睫毛上冻成了霜。

  他有多久...没对郑少瑜说过爱了...

  好像从没有过。

  那样发自内心的情感宣泄,一直是对面传来的,他会附和的说,“我也是。”

  视野尽头的黑暗,呼吸孔照进的光线羸弱,他仿佛看到郑少瑜穿着西装站在远处,瞳孔冷冷的睨着他,景物摇晃,是家中的客厅,周围尽是砸碎的花瓶杯碗,林丧想看清楚那模糊的脸,可疲惫的躯体将精神囚禁在牢固的铁盒子,动不了。

  他躺在地上,缓缓地眨了眨眼。

  深色西裤靠近,下颌被抬起。

  埋在脖颈间的刺痛和话语一样真实。

  “我爱你”三个字变得沉重又血腥。

  郑少瑜抬头时,嘴角沾着湿红的血,神情怨毒。

  “别以为离婚就能甩干净了,你一辈子别想摆脱我,觉得我不好,怕了,想跑?真他妈会想美事,吃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废话?”

  掐在下巴的手指狠狠捏着,好似要掐碎骨头,“没有我,你算个屁啊。”

  郑少瑜甩手站起身,鞋尖裹着风踢下。

  即使是回忆,拳脚也真实得仿佛又一次落在身上,疼痛蔓延开,林丧蜷缩起来,眼泪烫化了睫毛的冷霜,烫化了皮肉,流出血来。他像被猎人骗下树枝的麻雀,春日的暖意变成凛冬的寒风,鞭稍打在脊背,噩梦般,如影随形。

  哭泣也是无声的,直到累了,水痕涸在脸上,眼睛胀痛。

  林丧闭上眼,在迟来的饥饿中昏沉。

  他好像睡过了无数觉,又醒来了无数回。

  隔着声音,听觉越发迟钝,朦朦胧胧,宛如隔纱。

  不知时间是如何过去的,漫长的像荡过了整个人生。

  当光线不是从呼吸孔传进,刺眼的从顶方降落时,铁锁哗啦哗啦坠地,他的爱人,迎着阳光映入视线。郑少瑜长长舒了一口气,托着林丧麻木的肩膀抱出箱子,掬在怀里解他手腕的绳子。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越过郑少瑜的肩膀,林丧窥见一地七零八落的尸体,有保镖守在门口,提着汽油桶,等待下令纵火烧房。

  郑少瑜的手不停地抖,解了好几次绳子才算松脱,失而复得的搂着林丧,亲吻他的头发。

  “好了,好了,宝宝,没事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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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少瑜还是那样子,看上去并未憔悴多少,可能有些消瘦,林丧被他搂在怀里珍惜的摸着头发,心里竟安定极了。闻着郑少瑜衣服上的冷香,林丧眼皮重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