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很想操她
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沉枝竹所说,我应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问我:“你不是说……觉得我叫你爸爸晦气么?”

  我低头去咬开她腰间的系带,才想起来从前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她,我在从意大利回俄罗斯的路上,经过德国的法兰克福,那里有一家开得很好的糖果店,据说是屠格涅夫《春潮》里那家男女主角第一次见面的糖果店原型。

  我说等她放假了,我也可以带她过去。我们可以白天四处闲逛,晚上在庄园里的树林中做爱,我会提前让人在那里铺上厚厚的羊毛褥毯,一定不会让她着凉。

  沉枝竹不依不饶于“爸爸”的称呼,说我嫌她晦气。我说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

  我一遍遍说给她听。

  我在这之后吻了她很久,从肚脐到大腿腿根,她整个人都湿透了,阴道里有充分的润滑,能把我的手指含得很深很紧。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够,低头到她身下去寻找吮吸已经充血的阴蒂。

  沉枝竹直弓着腰往后缩,余光里我看到自己垂下来的灰色发梢,前阵子我把它们剪短了些,现在又变长了,我故意拿它们去撩她的腿心,沉枝竹很快就开始哼叫,敞开的腿紧紧夹在我肩膀。

  “爸爸……”她哆嗦着叫我:“你别亲了呜呜……好痒真的,爸爸爸爸呜呜呜呜呜……”

  我只觉得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自颈椎直蔓延至后腰,我没想到沉枝竹这样叫我,会让我如此受用,甚至有一种想要摆脱一贯的行事准则,而去破坏些什么的欲望。

  最好……最好可以弄坏掉,让她的眼泪和我的混在一起,汗水填满指纹,即便摸着她尖利的虎牙也感觉不到纹路的痕迹,听她哭着喊我的名字,中文,俄文,声音起伏没有停歇,混乱而淫靡。

  我是说真的,我很想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