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心脏怦怦跳,你在这里面
,右眼也只能眯着一条缝。睫毛控制不住的颤动,她在跳跃的光影缝隙里,看到仲南捧起她的脸凑近。

  “……你要做什么?”眼睛很脆弱,那种疼痛让沉枝竹慌得很,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

  “老老实实别乱动,很快,很快就好了。”

  仲南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是在试图安慰她。

  左眼眼皮被轻轻捏住撩起来,沉枝竹紧紧揪着身前男人的衣服,他身上那股不露声色的考究香气隐隐约约透过衬衣传过来,让她提心吊胆。

  眼皮一热,又是一凉。沉枝竹怔住,过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仲南在轻轻舔刚才眼皮撩起来的地方。

  “是这里疼吗?”他低声问她。

  沉枝竹慌乱出声:“对……呜呜,右边还有点痛…还要右边一点……”

  温热再次落下来,小心翼翼地舔掉可能磨痛她眼睛的细微沙砾,沉枝竹全身都开始发抖。

  她想到以前小的时候在老家刮大风,眼里进了沙子,那时没有人用眼药水、人工泪液之类的东西,妈妈也是这样温柔地用最原始的、祖辈妈妈婆婆姌姌传下来的方法帮她缓解痛苦和难受。

  这个动作浸透了她对安全温热等等一切让她感到放松的词语的记忆,因为此时动作的给予对象是仲南,而让她多了些别的感觉。

  有点痒,又有点舒服,气息直接触碰在很久没有人触碰的地方,这让沉枝竹的心跳得飞快。

  猫踩奶会不会是这种感觉?动物互相舔舐会不会是这种感觉?又或是松鼠缩在小小的树洞,蛇盘绕着交尾?

  沉枝竹腿脚发软,忍不住想埋进仲南的怀里,男人扶住她的肩膀,声音近在咫尺,在问她还痛不痛。

  仲南轻轻按了按沉枝竹的眼皮,确定她的眼睛真的不疼了,才道:“小时候我祖母就是用这个方法……很管用吧,我带你回去滴点儿眼药水,睡一觉就好,记得不要揉眼睛。”

  他叹了一声:“过会儿可能要下雪,不该带你过来的。”

  沉枝竹上前一步,手钻进大衣紧紧抱住仲南,她能感觉到男人对她这一突兀动作的惊讶。

  两人已经耳鬓厮磨无数次,无数次仲南贴在她耳边说话要她叫出声音,或者对她咬他的行为进行责斥,在她身上或是身后,可沉枝竹从来没觉得仲南的声音像现在这样近过,一字一句似乎响都在她的心上。

  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