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背叛(h)
��桓难以抑制地轻颤了一下,垂落的长发与男人颈间的一模一样发色长丝凌乱交缠,似乎是龙凤烛影中交杯对酌的结发夫妻,玄桓却只能僵梗着脖子无力地注视着这一切,女子酒意升腾中漾开一抹虚幻空无的笑容,轻覆在身上的娇小身影轻轻揽过他的脖颈,再度垂眸用力的吻过了他的紧绷的颈侧,瀑散的青丝就这样流溢着,盖住了她耳垂下那颗一闪而过的朱砂小痣。

  她的耳洞是空的。

  玄桓被这同样一闪而逝的发现晃住了神思。

  “玄桓…玄桓……”

  她喘息着侧头吻着他的脖颈,玄桓身上独有的竹香、木香,混着后知后觉地汗意,与大漠往来的风,与茶香酒意一齐,萦绕成一股她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味道,喃喃的酒意打在他的身上,此刻确乎确确实实醉去的女子就这样软在他的身上,口中不断唤着他的名字,到底是青涩而单纯的未出阁的女子,玄桓心下侥幸,眼见着娇小的身影在酒意发作间眼皮打架,似乎未有下一步的动作——

  然下一刻绫杳迷迷糊糊直起身来,猛然割破手腕的动作却霎那将他升腾起来侥幸摔了个粉碎。

  他竟没有发觉,绫杳俯身去拾那酒瓶之时还藏了一块尖锐的琉璃碎片在手中!

  伤口不算深,却满是要紧的大血管,浑身灼热的血像是在那一瞬间冷了个透,玄桓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垂落的手腕处的血越流越多,比他毒发时呕出的毒血更多也更鲜活地,浸透了他的整个衣襟。

  最后的小裤不知在何时被扯落,远远踢到床脚,身上之人分明是笑着的,玄桓却只觉得比方才的疯狂更冷,徒留下的欲混着鼻尖新鲜的血腥气味,钳住了他瘫痪多年的腰下,青涩地磨弄几下,抬起的小腰笨拙地擦过几回,终是在天青长眸的紧缩中,反手攥着固定,朝着即便已然被这突变吓到萎靡几分都勃大到难以置信握下的欲根狠狠坐落。

  “你瞧…玄桓,也有人为了你去死呢。”

  霎那的猛然坐落,几乎在一瞬间将身下保存多年的处子膜撕裂,随着惯性势如破竹般狠狠顶进了甬道的最深处,绫杳疼得无法自抑地深深弓起腰来,失控地落下满脸的泪,近乎要将身下紧攥的衣袍扯烂。

  似乎精神上的疼比起此刻身体的剧痛还要弱上不少,梦中几番湿润开拓都无法得入的粗大肉棒此刻却在毫无前戏之下强硬地将仅有几分潮意的穴道一举插了个透,若是此刻的光线好些,甚至可以瞧见女子双腿间的平日两指都难入的小洞此刻却被某根粗大到骇人的欲根生生撑开,穴口处虽侥幸没有撕裂,两片娇小的阴唇都似乎因着人满为患被可怜兮兮地挤出家门,被绷到已然发白的肉膜预示着此间极限,凄惨到似乎只要这根闯入穴内的巨物动上一动,就能将这不知死活的膜口生生捣烂。

  “绫杳…!唔…啊…你真是…疯了!!你…真是个疯子!…”

  身下之人愈发猛烈地挣扎起来,可就算被粗粝的长鞭磨破皮肤,易碎到比书生都孱弱几分的肉体却哪能挣脱这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界法器,手背及脖颈之上瞬然暴怒的青筋标识这玄桓从未有过的失态,气得周身俱颤,玄桓好容易将口中的桎梏摆脱的一瞬,便是如一个当街泼妇一般,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

  他甚至难以去想这种从未有过的暴怒是因着对方毫无顾忌的自杀行为,还是明知两人已然未有可能,却顶着报复他的名头来毁了自己的一生——

  饶使深居简出,他还是对人族道修对于破了童子功的失贞之人的残忍迫害耳闻不少。

  剥皮、抽骨、剔除灵根…乃至于如同食用鱼生般地活剐……

  饶使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他却还是曾在两人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