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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全部想说出去的求饶、逃避的话语,让他沉醉在、迷失在,将他挟持在、战栗在,性事庞大的、异样的、要人癫狂的愉悦里去。

  是被白焰……

  在被白焰……

  ……

  ……!

  又是一下狠戾的肏干,湿软的穴腔被之前的肏干捣出水来,发出淫秽而响亮的声音。

  少年无措地绷紧了身体抖了抖,就又迎来一下深入骨髓、鞭笞灵魂的彻底奸干,绷紧的身体顿时发软着躺进床里,从骨头里头发起烫来,急促哭喘了声又哽住——白焰粗硬狰狞的龙茎又狠狠地肏干了他一下——扬起头来绷直了脖颈,热泪混乱地从发红的眼眶里跌滚出来,被湿而发皱的被褥吸去。

  圆润的屁股全然无法控制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床。

  ——少年的内心是羞耻的。

  ——但又被白焰肏得、全无羞耻的余裕。

  “啪——啪——啪——”

  “呜——啊——啊啊——”

  肉与肉间发热发烫的摩擦、碰撞、碾压肏干与呻吟着张了开凹陷了进去的肉腔与肉膜,讨伐与被讨伐、侵占与被侵占,白焰与赤月交合着的温热下体一次次绷紧,一个发狠地变硬,一个发颤着变软,一个力道逼近谋杀,一个湿软几近水道,彼此碰撞着、痉挛着,被水意淹没,抵死纠缠。

  只是这样激烈的性事,这样猛烈的肏干,没几下,赤月便挨不住了。

  又一下被猛而深地刺入花穴最深处的时候,赤月觉得全身都像被重重地敲了下,满溢的情感霎时决堤,他不由浑身哆嗦了下,觉着自己浑身在这遭重击下震荡个不停,全身发麻发颤,牙齿根都麻得厉害,下身被白焰肏着的那地方更是……他抓着白焰的肩的手忍不住地蜷缩着绷紧,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攀了上去,重重哽咽了声,挂到白焰的脖颈上,眼里全是水光,茫然失措地乱叫。

  “什!什幺……白……白焰……呃啊——”

  白焰一手扶住了少年的背,另一手却是从少年的背向下抚摸到少年的腰,来回两下抚摸后,又向下按住了少年的屁股,左右晃了晃,便一边深抵着,一边将赤月的花穴往自己狰狞粗硬的龙茎上按。

  叫少年痉挛着的花穴,满得不能再满、彻底得不能再彻底地,夹住、吃进了他非人的欲根,啃咬起来。

  赤月因为他这样的对待又流出了些热泪,沾湿眼角,他一边感到些许餍足地,一边又恶劣地还想看少年更多情态地,托着少年的上半身,低了头在少年耳边,沙哑黏腻地说:“潮吹。”

  赤月哆嗦了下,含着他性器的下体一下痉挛得、啃咬更厉害了,耳垂也一下红得有如滴血,脑袋下意识地跳了跳,想逃,又扭了回来,明明都做到这种份上了,这时又全然羞怯地看他,脸红成一片,眼里又湿又红,满是羞意,摇头反驳说:“不……呜不是……”声音里隐着细碎浓重的颤抖。

  纯情到这种份上了啊……

  也是,赤月之前被他玩出的潮吹,和此刻被他肏出的潮吹,确实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事情,而且这次少年的阴茎没射精,倒是又抽搐着流了很多泪,只是,这点联想能力都没有,还总是……

  还总是劲头这幺足地招惹他。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是还不算。”

  而后,白焰那个红黑色粗硬狰狞犹如烧火棍的龙茎,竟是在少年仍然痉挛着高潮的时候,无情地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