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助我逃离他。
��另一头,和他对望。

  “瓦尔德,”我说,“什么事?”

  “他们就这样教你的吗?”他说,“真好笑,你稍一陷入弱势,你那两条号称死忠的狗就迫不及待要爬到你的头上。”

  ……呃,所以,瓦大公也加入宫斗套餐了吗。

  他伸出手,向我勾勾手指。

  我恨。我怕。我过去了。

  他把我按在那张椅子上。

  “记住,”他说,“要是你不敢去坐你该坐的位置,那你就是在宣告谁都可以来从你手里抢走这个位置,取代你。”

  ……不是吧……

  这个大公……真的有这么傻啊……

  他以为现在对我示好,我就会摒弃前嫌,开始信任他吗?!

  但我不能把自己的反感表现出来。我说:“您的忠告,我记住了。”

  “你忘了多少事?”他下一刻就这么猝不及防把这问题问出来了。幸好我做了一路心理准备。

  “全部。”

  “我猜也是。”他果然这么说。接着我听到了一句让我难以置信的话:“不然你怎么会一直那样羞辱我。”

  我看着他,真想摇他肩膀:大哥?一直以来是我羞辱你吗?不是你羞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