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大公就是这样三天一犯病……
尔达里亚不愿对我下手,那就由他……

  “那么我会很高兴,”他说,“除了你,很多年没有人会这样明目张胆地羞辱我了。”他的食指向我颈侧划去,变成虎口握住我的脖子,“我会享受让羞辱我的人惨叫着死去的乐趣。”

  啊……来了……瓦大公就是这样三天一犯病……

  “很好,瓦尔德,”我说,“我非常满意。”

  “不胜荣幸,陛下。”他说,接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我只好顺着他的力气探身。

  他浅浅地吻了我一下,很快就放开了我。松了一口气。我不喜欢在椅子上,又硌又不舒服。

  “虽然这次出门不是你提出的,不过要是你想去别的地方转转,”他说,“我可以带你去,陛下。”

  “……为什么每次带我出来,你都要把城堡里的贵族集中在一个地方关起来?”我问。我现在能感觉到那群人,既是因为我的感知力变敏锐了,也是因为他们这么多人凑在那里一团很明显……就在下边那一层。

  “还能是为了是什么?”瓦尔达里亚嘲笑地看了我一眼,“为了此刻羸弱易碎的你的安全。为了防止某种滑稽事件在我的领地发生。”

  这个你所谓的滑稽事件就是你的下属搞出来的!我实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我站起来。

  “实在没有心情闲逛,”我说,“回去吧。昨天你教给的那招,我练好了,你来看看。”

  他没动,仍旧坐在那里。

  “这是没有意义的,”他说,“你最好不要太过热衷,对它报以高于消遣娱乐的期望。即使你学到你之前近战水准,也只是勉强能够对付半魔。没有魔法辅助,任何一个有资格坐在魔王诞生日的庆祝宴会上的贵族都能将你轻易制服。你甚至打不过你那只长满触手的虫子。”

  操。我看教我打架他自己挺热衷的,居然还能再来教训我别太热衷。

  “您之前教训我,恢复不了记忆和魔力就好好张开腿给您操——我这些天可从来没不好好给您操啊,瓦尔德。”

  甚至就连他爱玩的那种血腥play吧,我也……昨天晚上最后一次高潮,我戳着他的眼睛,他捏着我的心脏……嘶,说实话,痛劲一过,那种心惊胆战的恐惧感让快感无比强烈……啊!不能性唤起!不能被这个傻逼看出来……

  瓦尔达里亚没看我,看着面前铺陈得隆重的宴会厅。

  “宴会上,所有领主都在,”他说,“从前有一段时间,你在宴会上挑选你孩子的父亲,宴会结束后,把他们召到你的寝殿。”

  ……他什么意思?

  “你这次也可以挑,”他说,“我会确保他们不会在和你交媾时刺杀你。”

  目瞪口呆不足以形容我脸上的表情。吃惊。震惊。我大受震撼。我是不是疯了,出幻觉了。他说什么呢?

  他侧过头,看着我,皱眉。

  “听不懂?”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对员工的愚钝感到非常不满意的老板,用下达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出这番话,“你需要怀孕,这次宴会,挑一个你喜欢的人做你孩子的父亲。听懂了没有?”

  “我不——”

  魔力凝成的藤蔓勾住我的脖子,气管突然被压迫,阻断我继续说话。

  瓦尔达里亚站起来。

  “这是现在唯一彻底杜绝刺杀事件的办法,”他说,“让所有人都知道,真魔给了你什么样的使命——失去记忆,失去力量,心智退